制约中家庭教育发展挑战
制约中家庭教育发展挑战 家庭教育是国民教育体系重要组成部分，其重要性不言 自明。中国自古以来就重视家庭教育，在古代中国由于学校 教育不发达，家庭教育对人培养所起的作用更大。当代中国 由于社会条件的历史变迁，从整体而言，中国人重视家庭教 育超过历朝历代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但另一方面，我国社会 又有诸多制约家庭教育健康发展的负面因素。本文认为其中 最重大问题主要有独生子女的家庭教育、问题家长与残缺家 庭的家庭教育、放任自流的家庭教育。一、独生子女的家庭教育问题 大规模出现独生子女可能是中国独有的现象，是国家实 行计划生育政策的结果。从中国文化传统和人们生育心理来 说，中国不具备生育独生子女的社会土壤。“中国数千年来 是重人伦、重子嗣，强调‘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和多子多 福的国家，因此，绝大多数家庭有愿意多生的愿望，至今这 仍是我国许多人的心态”［1］。新中国成立后，因为相对 和平稳定的社会环境、生活水平的提高，在传统生育心理的 支配下，中国人口数量急剧膨胀，国家在20世纪70年代不得 不开始实行控制人口数量的计划生育国策。政策的核心是想 达到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国家稳定现行生育政策，鼓 励公民晚婚晚育，提倡一对夫妻生育一个子女;符合法律、 法规规定条件的，可以要求安排生育第二个子女”［2］。
生育政策的执行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公务员、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军人、市民家庭大多一对夫妇一个孩子，一些其他 人群对生育政策有所违背。如农村一对夫妇几乎都有两个孩 子，甚至两个以上的孩子，可能选择了超声技术胎儿性别鉴 定和女婴堕胎“两非”行为，其中要有一个男孩。不管怎么 说，计划生育政策执行的结果，中国到了少子化时代，独生 子女成为一种社会现象。
1.独生子女家庭教育有优势 独生子女家庭大多收入稳定、父母文化程度较高。独生 子女大多学习成绩优异、身体素质较好、心理素质较好。从 世界范围来说，也可能是这样，如“在世界《名人录》中， 头生子和独生子几乎占据统治地位。据统计，美国的总统有 52%是长子。长子与独生子女具有更多的共性”［3］。但独 生子女的教育又存在特殊困难。苏联教育家马卡连柯说:“教 育独生子或独生女比教育几个孩子困难得多。即使家庭在物 质上存在某些困难，也不可以只要求生一个孩子。家中只有 一个孩子，他会立刻成为家庭的中心。父亲和母亲的关注完 全集中在这个孩子身上，往往超过了有益的范围。在这样的 情形下，父母的爱会有些神经质。孩子的疾病或死亡会给这 样的家庭带来巨大的痛苦，做父母的总是感到这种不幸的威 胁，从而失掉应有的平静。独生子女最容易习惯于他占有的 特殊地位，变成家庭里的真正的暴君。为父母的也不容易把 握自己的爱和关注，有意无意地就把孩子教育成利己主义 者。”［4］我国社会出现独生子女，大多不是自愿，而是不得不执行政策的行为选择，很多家长心态愤愤不平。传统 文化、社会偏见、家长心态可能给独生子女教育带来不利影 响。有些父母对独生子女娇宠溺爱、期望过高、管理过严， 还有孩子缺乏伙伴心理孤独，造成一些独生子女的发展出现 障碍，甚至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今天的社会就有一些独生 子女教育失败的案例，如药家鑫、上海机场弑母案中的留日 学生汪某。
2.独生子女家庭教育良性发展，需要社会的共同努力 (1)政府要加大对独生子女家庭扶助力度。国家实施计 划生育政策最主要手段是“罚”和“奖”，对超生家庭收取 “社会抚养费”，对独生子女成长至16岁期间对其家庭给予 奖励，如河南省目前每月给在职父母各20元的奖励。“罚” 得不重，“奖”得太少。国家应根据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对独 生子女父母终身发放较高奖励，对其医疗、养老、社会福利 等给予优惠和照顾。应设专项基金救助独生子女家庭，解决 孩子或父母遇到生病、伤亡、残疾等困难，解决独生子女的 升学、就业、创业、休假、生育等困难。国家通过这些诱导 性措施以号召全民自觉执行国家的生育政策。
(2)家长要有平和心态。家长不要因为自己的孩子是独 生子女或是女孩就沮丧、悲观失望，对孩子期望值过高，希 望孩子成龙成凤，对自己和孩子施加过大压力。多子多福、 传宗接代，本是小农社会的传统思想观念，现代人的头脑不 应被前人的思想所束缚。我们要科学地认识到，生男育女是大自然平衡男女性别的神奇偶然，作为家长个体的“小我” 终归要在世界上消失的，不能灵魂不灭地看到自己的后辈万 世绵延不绝。我们还要清醒地认识到，中国当代严峻的人口 形势不能容许人口无限制繁殖，实行计划生育是国家可持续 发展的必然选择。当代人要自觉服从国家大局，少生育、教 育好自己的孩子，尽一位国民应尽的义务，以每一位“小我” 的生育为万世不灭的社会“大我”作贡献。如胡适在《不朽》 一文中说，“小我”是会消灭的，“大我”是永远不灭的。
“小我”是有死的，“大我”是永远不死，永远不朽的。“小 我”虽然会死，但是每一个“小我”的一切作为，一切功德 罪恶，一切语言行事，无论大小，无论是非，无论善恶，一 一都永远留存在那个“大我”之中［5］。家长有了平和心 态，然后根据孩子身心发展具体特点，选择适合孩子的家庭 教育方法，与学校教育、社会教育相协调，把我们的孩子培 养成全面发展的人。
二、问题家长与残缺家庭的家庭教育问题 中国已初步建立起市场经济。市场经济能加快生产力发 展，但放纵市场经济的自由蔓延，其资本逐利性也会给经济 社会发展造成极大的危害。如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引用英 国人邓宁的话说:资本“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 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 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 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6］中国改革开放后，经济领域的市场化改革迅猛发展，与之相适 应的道德、法制建设没有跟上来，一些传统道德和计划经济 之上的信条不断地被摧毁，适应市场经济的新道德、新价值 体系没有完全建立起来;人们新的思想意识、行为方式也没 有完全形成，一些人被金钱、权力、美色所迷茫，社会各领 域因而出现大量道德失范行为。一些官员贪污腐败、权钱交 易、权色交易，官德败坏。一些先富起来的富人炫富、为富 不仁、生活奢靡。一些企业大量制假售假，最近几年全国范 围内不断出现如苏丹红、毒牛奶、毒奶粉、染色馒头、瘦肉 精、地沟油等恶性食品安全事件。老人倒地没人扶，小孩被 车碾轧路人熟视无睹。新中国成立初期灭绝的黄赌毒死灰复 燃。一些道德行为得不到支持，不道德甚至违法行为得不到 及时惩罚，这让一些人感到世风日下、道德滑坡、道德的国 度正面临着道德解体。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转型期道德危 机的社会环境必然造就一些道德败坏的人。道德败坏的人成 家立业、生儿育女、为人父母，我们称其为“问题”家长， 由其对孩子施以家庭教育，必定严重影响孩子的健康成长。
1.问题家长可能误导子女走上越轨、犯罪道路，这是因 为父母言行举止对子女的教育具有决定意义如马卡连柯所 说:“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同孩子谈话，或教导孩子、命令孩 子的时候，才是教育孩子。在你们生活的每一瞬间，甚至当 你们不在家的时候，都在教育着孩子。你们怎样穿衣服，怎 样跟别人谈话，怎样谈论其他的人，你们怎样表示欢欣和不快，怎样对待朋友和仇敌，怎样笑，怎样读报―――所有这 些对儿童都有很大的意义。你们的态度神色上的少许变化， 孩子都能看得到和感觉到。你们思想上的一切转变，无形之 中都会影响到孩子，不过你们没有注意到罢了。如果你们在 家里粗野暴躁，夸口傲慢或酩酊醉酒，再坏一些，甚至侮辱 母亲，那么，你们就已经不必考虑教育问题了，因为你们已 经教育了你们的孩子，而且教育得很糟，任何好的建议和方 法对你们都不能有所帮助。”［7］甚至，一些问题家长在 孩子没出生时已对孩子遗传了不好影响。鲁迅在《我们现在 怎样做父亲》一文中谈道:有些人生活不检点而遗传其子女 先天梅毒(现在还包括艾滋病等各种性病)，“许多精神上体 质上的缺点，也可以传之子孙，而且久而久之，连社会都蒙 着影响。”鲁迅谴责这些人，“单为子女说，便可以说凡是 不爱己的人，实在欠缺做父亲的资格”［8］。
2.问题家长容易造成夫妻离婚、家庭破裂，形成一个个 残缺的家庭夫妻离婚大多给未成年人带来消极影响，“离婚 的家庭，从夫妻感情破裂，直至离婚、再婚之后的整个过程， 自始至终都是给孩子的幼小心灵造成严重创伤的过程，也是 对孩子施加多种不良影响，使其形成各种不正常心理品质的 过程”［9］。父母离异对孩子伤害严重者，可能导致孩子 越轨犯罪，“父母离异家庭子女犯罪率是健全家庭的4．2倍， 一份调查青少年犯罪原因的报告指出:不健全的家教可能导 致孩子犯罪，不良的社会环境、有严重缺陷的家庭教育，是造成青少年犯罪的主要原因”［10］。夫妻离婚的原因很多， 特别是当代社会强调个人的自由和权利，我国目前离婚率呈 快速上升态势，如2011年一季度全国民政事业统计数据显示， “今年一季度，我国共有317.6万对夫妻办理了结婚登记， 46．5万对夫妻办理了离婚登记，意味着每天平均有5166个 家庭解体，离婚率也达14.6%，我国离婚率连续7年递增” ［11］。我国社会离婚和结婚一样自由，但即使如此，每一 个人都要慎重对待婚姻与家庭，特别是有了孩子以后，不要 因为看重个人的感受而毁掉孩子的一生。
3.问题家长和残缺家庭未成年人家庭教育问题的根本 解决，需要全社会共同努力建设风清气正的社会 (1)公平分配。“衣食足而知荣辱”、“仓廪实而知礼 节”，道德危机表象的背后是人们利益的博弈。现在贫富分 化不断扩大，分配不公成为当前社会矛盾的核心问题，也成 为道德沦丧的社会土壤。扭转贫富加剧态势具有时间的紧迫 性和问题的严重性。我们一方面要极大地提高工资等劳动报 酬，使中低收入者的收入占国民财富的比例上升。同时逐步 建立较完备的社会保障体系，免除国民的后顾之忧。另一方 面，对高收入者要加征一些税种。如房产税，一套房子不收 税，从第二套房子开始征收高额的累进税，使炒房者的收入 远远抵不上房产税的支出，遏制一些人通过虚拟经济谋取暴 利，挤出泡沫经济，如遗产税、“富豪税”等。
(2)全社会重视道德建设。中共十七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 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开展道德领域突出 问题专项教育和治理，坚决反对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 个人主义，坚决纠正以权谋私、造假欺诈、见利忘义、损人 利己的歪风邪气。”［12］我们要积极主动开展以市场经济 为基础的新道德体系建设。有学者指出，新道德体系应该是 “伦理三重奏”:“它的起点将是一种‘底线道德’，肯定 所有的人在不损害他人的条件下有权利追求自己生活意愿 的满足;然后将是一种‘规范道德’，在权利义务平等的基 础上规定个人的应尽义务;最后才是道德完善的问题。”道 德完善即道德理想，“在市场经济条件下，道德理想的追求 和完善是一种全然个人的事情，无法获得一致意见，更不能 用国家的力量去推行一种什么理想的东西”［13］。新道德 的构建需要法律的保障，法律规范大多起源于道德规范，它 们原是道德规范中最重要、最基本的内容。良好法治，本身 就是一个传播道德、惩恶扬善的过程，不但有助于人们法律 意识的形成，还有助于人们新道德的培养。当前社会的假恶 丑，既不道德，也违反国家法律，需要国家依法予以严厉打 击。
(3)家长要有社会责任。每一位家长自觉树立家庭教育 责任意识，特别是一些道德素质不高的家长，应该幡然醒悟， 改弦易辙，努力加强道德修养，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以自 己较好的言行举止影响孩子。每一个成年人也必须以严肃认真态度对待恋爱婚姻家庭，努力构建和谐温馨的家庭氛围。
如日本教育家福泽谕吉就主张，“教育孩子的方法不能只靠 家长枯燥的说教，更重要的是以家庭的和睦来感化、熏陶儿 童的心灵，父母还应时时注意孩子的心理变化”［14］。夫 妻双方都要努力协调好夫妻关系，夫妻之间如果没有原则性 的矛盾不要轻言离婚，马卡连柯说:“如果做父母的真正喜 爱自己的子女，愿意把他们尽可能地教育好，那么，就应当 努力使自己相互间的不和不致趋于决裂，不让子女因此处于 非常困难的境地中。”［15］ 三、放任自流的家庭教育问题 当代中国人重视家庭教育，从总体上超过以往任何历史 时期，但发展不平衡，一部分人的家庭教育是放任自流的， 尤以一些农村家庭和城市贫困家庭为甚。其原因，大致有以 下三个方面:一是经济原因。农民和城市贫民生活在社会最 底层，经济条件差，整日忙碌着挣钱养家糊口，没有时间和 精力顾及孩子的家庭教育。如贫困农村绝大多数的青壮年都 出外打工经商，大多把孩子留在农村，由孩子的爷爷、奶奶、 外公、外婆或其他亲戚照顾。他们大多年老体衰，文化程度 不高，只能保证孩子的吃、穿和安全问题，很难对孩子实施 良好的家庭教育。二是文化原因。孩子父母的文化程度大多 是初中及以下，在孩子上幼儿园和小学的时候，他们还能辅 导孩子的功课，等孩子上初中以后，他们就爱莫能助。家长 自身文化素质不高，他们本身就可能没有现代家庭教育意识，不会主动去开展有成效的家庭教育。三是意识原因。一些家 长没有自觉家庭教育意识，他们不看书读报，不学习交流教 育孩子的方法。他们即使在家有空闲也不教育孩子，只是自 己看电视、打牌喝酒闲聊。他们不看重读书的作用，认为读 不读书无所谓，孩子能考上大学很好，考上也不一定能找到 好工作，考不上孩子可以出门打工挣钱。
1.放任自流家庭教育的社会危害性已经逐步显露出来 (1)天赋很好的孩子失去成才的机会。人的成才需要天 赋、环境和教育。在今天中国，在农民和城市贫民家庭教育 弱化、其他阶层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他们孩子成才成功的机 会可能就不一样，目前从高考录取中可以约略知一二。新中 国成立初至改革开放前，社会各阶层孩子的高考录取区别不 大。随着社会各阶层对家庭教育重视程度的变化，现在高考 录取结果就产生很大区别。比如，2011年中国农业大学大一 新生中，农村户籍生源十年来首次跌破三成，只有28．26%;
清华大学农村生源从80年代到现在，从50%左右降到20%以下。
清华大学2010级农村生源仅占17%，而当年高考农村考生的 比例是62%。2011年3300名本科新生中，农村生源500多人， 占比约1/7;北京大学在80年代中期到1995年之前的数据里 面，整个农村学生的比例在30%左右，而近年来却有一个比 较大的下降，可能只有10%－15%。目前的农村学生主要是在 第二、第三类的学校，所谓二本以下的这些学校，尤其是民 办高校、专科、职业院校等，而在所谓研究型大学，就在金字塔的尖上，农村学生的比例越来越少［16］。重点大学录 取生源各阶层比例严重失衡，持续长久的话，会引起社会阶 层固化和社会阶层流动不畅，造成严重的社会矛盾。当然， 高考录取重点大学农村生源减少的原因是多方面的，社会各 阶层对家庭教育重视程度的差异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2)放任自流家庭教育容易使孩子走上越轨道路。父母 对孩子放任自流，可能使孩子养成不良道德品质，受社会不 良因素诱惑，走上违法犯罪道路。特别是孩子上初中后，随 着课程增多、学习难度加大、青春叛逆期的到来，一些贪玩、 自制力不强的孩子可能产生厌学情绪。如果他们在家得不到 父母的关心，在学校受到教师、同学歧视，他们甚至可能逃 学，在社会上游荡，一旦受到坏人引诱，他们很可能作出违 法犯罪的事情。这类青少年违法犯罪的案例很多，如2011年 西安警方破获多起汽车内财物被盗案件，犯罪嫌疑人几乎全 都是孩子，很多是农村的“留守儿童”，如一起案件的“5 个孩子都只有十四五岁，平时父母在外打工他们由老人看管， 这次来到西安也是偷偷地从家里跑出来的”［17］。未成年 人违法犯罪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孩子的教育 出了问题。农村很多孩子小学没有毕业就匆匆外出打工，到 城市后就业机会少，赚钱少，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受到别人 的示范作用或者诱惑，他们往往容易走向违法犯罪的道路。
人在年少时，没有良好教育，没有父母有效监管，很容易走 上人生的歧途。2.放任自流家庭教育问题的解决，需要全社会的共同努 力 (1)家长要有自觉做好家庭教育的责任意识。农村年轻 父母外出打工时，一定要顾及孩子的教育问题。如果条件允 许，可以把孩子带到务工地就近入学，或者为孩子一生考虑， 一人外出打工，一人在家照顾孩子和老人。夫妻在都出去务 工的情况下，要经常与孩子、老人、老师保持沟通，掌握孩 子的发展动态，在寒暑假时，有条件的话，把孩子接到务工 地生活一段时间。
(2)社会各界关注弱势群体、特别是留守儿童的家庭教 育。相关部门要做好农村留守儿童登记造册工作，村组干部、 教师、爱心人士可以和留守儿童结对帮扶，定期上门和孩子 交流，帮助孩子解决实际困难。农村学校可以在节假日举办 兴趣特长班，政府财政以公共服务形式出资购买，农村孩子 免交费用，目的是把农村留守儿童及其他农村孩子在节假日 组织起来，同时把有天赋的孩子培养成才。
(3)国家要均衡城乡教育。国家要进一步从资金、人才、 政策等方面支持农村幼儿园、中小学教育，城里优质高中、 名牌大学在招生时要有一些特别扶持农村生源的政策。在这 方面，清华大学招生负责人最近表示，愿意承担更多的社会 责任，2012年将在经济、教育欠发达地区投放更多的招生计 划［18］。农村孩子在农村中学能考上国家名牌大学，在一 定程度上能改变家长的教育观念，使他们像城市人一样更加重视孩子的教育。
(4)国家要做好越轨青少年再教育工作。公安、教育、 妇联、农村各级组织要和家庭密切配合，对一些越轨青少年 进行思想沟通、心理疏导、行为矫正等一系列再教育工作， 使他们回归主流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