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恐怖故事短故事
超级恐怖故事短故事 超级恐怖故事短故事篇一 表弟家附近的的住户听说半夜12点经常有人在敲门,可谁也不敢开门, 而表弟的奶奶一直不信这个邪,有一次一家人在外吃饭很晚回来,由于洗澡间和 厨房是在一起的,却与住的房间是隔开的房子,所以一家人从晚上11点后开始挨 个洗澡,到她奶奶洗澡时快12点了,但是大家很担心敲门事件,所以一家人让奶 奶不要洗了,省得夜长梦多。但奶奶坚持不相信这些,或许敲门的事件是假的,或许是真有人求助, 所以大家都去睡了,当奶奶洗完澡在厨房坐下喝水时,门突然响了,咚咚声震耳 欲聋,这时的奶奶心里也开始担心了,手上拿杯子的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但听见 门声一直不停的敲,正回忆常日里大家说听到敲门声不要管他自然就会不再敲的, 但过了好一阵子还是在不断的敲门。
奶奶也忍不住的问了一声,是谁啊门外无人回答,但敲门的声音越加 的厉害,并且连续性更加明显,奶奶坐不住了,虽然紧张,但是还是带着好奇的 心里走到了门前,看到敲门声震出了门缝中的灰尘,虽然害怕,但手却不再听使 唤扭着门拴,门在拖动声中打开了,听见一阵凉风吹过,什么也没有,但当奶奶 转过身要关上门时,却有一双冰凉的手拍拍奶奶的肩膀,奶奶顿时吓得快要摔倒, 转过头来看到那苍白无色的女尸站在她面前,两颗眼珠从眼中掉落,一阵风再次 吹来,长长的头发散乱地打在女尸的脸上,女尸说,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肯见 我了,奶奶吓得大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第二天,奶奶便瞎了双眼,已经成了一个疯子,每天唠唠叨叨地说着 我不想见你,你快回去吧…… 超级恐怖故事短故事篇二 午夜钟声刚过,小环家厨房的天棚口就被打开了,一具干尸直挺挺地 跳了下来,干尸很丑陋,黑赭色人皮包着骨头,眼睛深深凹陷成两个黑窟窿;皮 没包住白森森的牙齿,龇在外面;枯涩的头发粘在头皮上,乱糟糟地披在脑后。
他一跳一跳地来到床前,似笑非笑地望着熟睡中的小环。
小环醒了,她轻轻地揭开被子,露出雪白的肌肤,然后缓缓地张开怀抱,将干尸搂在怀抱里! 小环不是本地人。
一九八五年春天,小环举家搬迁到青牛镇这座日式房子里。
镇长一家很喜欢这座房子,尤其女儿小环更是乐得闭不上嘴,简直就 像一个美丽的公主快乐地生活在城堡里。
二十三岁的小环到镇财政所上班了。小环家境好,工作好,人长得漂 亮,上门的媒婆踏平了镇长家的门槛。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环看中了军官林子仪,两人一见钟情,定下 终身。三个月后小环和林子仪注册结婚。
结婚后,小环仍然住在娘家和父母在一起生活。
不久,小环的父亲调到县信访办工作。因为工作关系,小环暂时不能 随父母搬到县城去住,只得自己生活在这座日式房子里了。
丈夫每年只有半个月的探亲假,剩下的时间都是小环独守空房,虽然 常常鸿雁传书却难解相思之苦,小环思念丈夫,希望能见上丈夫一面,哪怕是在 梦里! 农历七月初三,小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这天早上,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斜斜地照在屋子里,小环撩起窗纱, 推开窗子,眼前的情景叫她满心欢喜。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樱花开”,没想到一场春雨竟催开了万朵 樱蕊,满树嫩红,淡粉色的单瓣樱花和浅红色的重瓣樱花堆满树枝,争芳斗艳;
就连如雪如絮的白色樱花也被映成水粉色的了。粉红色花树,如霞似火、摇摇曳 曳;上万株樱花重重叠叠。每棵树上数不清有多少条花枝,每根枝上数不清有多 少个花朵,成千上万朵粉红色樱花将枝条压得低过头顶。
小环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陶醉了。忽然,樱花丛中一位英武的青年军官 向她走来。来人不是丈夫林子仪,而是另一个男人,青年军官田中一郎。小环心 中惊喜,微启樱唇,轻呼一声:“田中君!”田中面带微笑,急走几步来到窗前,将小环托起放在樱花树下。
清风吹过,樱花瓣纷纷飘落,洒在他们身上。田中抱拥着小环,卿卿 我我,浪漫温情,小环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此后,田中天天午夜来到小环 身边,两人翻云覆雨、极尽温存之后,小环睡着了。
等她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田中已经不见了。
- 以前,小环最喜欢邻居家的那只大公鸡。
它的头上长着像火把一样的冠子,背上的羽毛像穿着深红闪亮的外衣, 腹部的羽毛像套了件金黄色的衬衫,一双透亮灵活的眼睛和一张尖尖的嘴,再配 上五颜六色的大尾巴,显得既美丽又威武。
不仅如此,每天早上,大公鸡“喔——喔——”的啼叫声,准时把小环 从睡梦中叫醒。小环从来不用担心上班会迟到。
可是,这个早上,小环痛恨起这只大公鸡来了,因为它吵醒了小环美 丽的梦。
慵懒地躺在炕上,小环闭着眼睛回忆着昨晚的梦,“可惜啊,只是一 个梦!要是真的该多好啊!”想起丈夫林子仪,小环后悔了,责备自己不应该有这样 的想法。
她坐了起来,一阵疼痛传遍全身,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身上,大腿 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摔倒了磕到尖尖的石头上硌的。小环觉得奇怪,看看又 软又厚的褥子上面竟然有点点血迹,她的心猛地一沉,“昨晚是不是进来坏人了” 她掀开窗帘,窗子好好地插着栓,来到外屋,房门也锁着,“不可能进来坏人!” 她忽然想起昨晚梦中的情景。
田中将小环抱到炕上后,变的笨手笨脚起来,疼得小环流眼泪了。那 是梦啊,可自己身上的伤痕是真实存在的!小环百思不得其解,她糊涂了。
眼看着上班时间到了,小环不得不起来,草草地洗了脸,连饭都没吃 就上班了。“小环,昨天不来上班,怎么连假都不请呢”所长问小环。
“什么我没来上班我来了呀!”小环辩解着。
“你怎么了小小岁数就糊涂了!昨天一整天没看见你人影,你问问小 李。” 小环转脸看见小李正睁着眼睛望着自己。
“小李,你说,我昨天来没来”小环问道。
“昨天一天没看见你!”小李说。
“妈呀,那我昨天干啥去了”小环自言自语着,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
“小环,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所长关切问。
“我怎么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小环一脸的茫然,昨天自己哪去了,小 环一点记忆都没有,但是那个美丽的梦却清清楚楚地记得,小环趴在办公桌上闭 着眼睛一遍一遍地回味着,她哪里知道,英武的田中君其实是一个幻象,浪漫的 爱情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她已经被天棚上的干尸施了蛊,迷失了心智,成了 干尸还阳的工具。
- 四十年前,躲在天棚夹层里的田中是屏住呼吸窒息而死的。
他之所以要选择这种死法,就是不让魂魄从七窍散去,如果魂魄不散, 他还有机会还阳,但必须要借助年轻女子的阴气滋养,七七四十九天后,干尸就 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田中绷干的黑赭色的皮里包着的不仅是骨头,还有他邪恶 的、不甘心灭亡的灵魂。
年轻且独居的小环正和干尸心意,他掐指一算,农历七月初五正是良 辰吉日,这天早上,干尸进入了小环的身体。
在干尸怀抱里,小环的性欲之火被干尸点燃,她热血沸腾,子宫里山 泉般奔涌出的生命之水滋润着干尸的生命根。
黎明前,干尸回到了天棚上,他感觉到干枯的生命根在一点一点膨胀,“照这样看了,七七四十九天,我真的可以还阳恢复成人样了,我田中还是一条 好汉,这回我要征服整个世界!躲在黑赭色皮囊里的邪恶的灵魂发出了无声的狂 笑! 有了第一次,小环开始渴望第二次。她早早地躺在炕上,脱光衣服, 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早点入睡,她希望昨天的梦境重现,希望再次感受到与田中 的心灵的碰撞,生命的交合。
午夜,时辰已到,干尸推开天棚盖滑了下来。
小环知道田中君来了,她伸出双手接住田中,抱在了自己赤裸的、温 热的怀抱里。
二十七天过去了,干尸惊喜极了。腰部以下的躯体已经饱胀起来了, 他不用总躺着了,两条退可以自由地伸缩了,生命之根已经完全恢复了功能。“再 有二十二天,我就彻底重生了!”想到这,干尸僵硬的心脏竟微微跳动了一下。“感 谢上帝,哦,不,感谢小环!我的心脏有知觉了!”他高兴得想流泪,但是,还没到 能流出眼泪的时候。
“等待,等待!但愿别出什么差头!”这一刻他担心起小环来了, “上帝保佑,这个女人对我太重要了,一定要让她健康啊!” “该死的公鸡,吵得人家睡不好回笼觉,看我哪天不杀了你!”小环边 恨恨地说着边把头缩进被子里,不一会又睡着了。
“杀死一只公鸡太容易了,看我的!”干尸走了出去,只一会的功夫就 回到了天棚上。
邻居女人的惊呼、叫骂把小环惊醒了。
这小两口经常吵架,小环成了他们家的义务调解员了。“唉,这大清 早的吵个什么劲儿!”小环顾不得换衣服,穿着睡衣跑到大门口,探头往里面看。
这一看,把小环吓一跳。那只大公鸡,被扯得七零八落,丢在院子里, 鲜红的血溅了一地。小环觉得恶心极了,“谁干的,这么残忍!”小环问。
“不知道那个天杀的缺德的不得好死的王八蛋干得缺德事!”邻居咬牙切齿地痛骂着。
她回到家里,发现院子里竟有两个血脚印,她的心蹦蹦地跳了起来。
但是她没敢吱声,怕引起邻居的误会。小环赶紧进屋,四处查看,没发现有什么 可疑的东西,她放下心来。走到院子里,往脚印上面泼了一盆水,拿苕扫扫了扫, 脚印不见了。小环很犯疑,但是为了不找麻烦,她没有声张。
- “小环,身体不舒服吗最近看你不太精神,脸色发黄,要不到医院检 查一下吧!”所长关心地问小环。
“是吗我没感觉啊!”小环摸摸自己的脸。
“可别糊弄自己,好好吃饭!” “我会的,您不用担心!”小环笑着说。
“唉,天天晚上做梦,天天晚上和田中过性生活,难道我的神经真的 有毛病吗”小环想,“说是梦,又像是真的。这究竟是咋回事呢!”小环有点烦了, “今天晚上可别做那个梦了,累死了!” 一阵眩晕,小环差点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小李是过来人,她凑到小环跟前小声说:“小环,你是不是有了”说完 又后悔了,“贱嘴丫子,人家丈夫半年多没回来,怎么可能怀孕,这不找着挨骂 吗”赶紧打圆场,“看我,说的是什么话呀,你别介意!” 小环笑了笑,说:“你也是关心我,我就那么不懂事吗” 小李的话提醒了小环,“是呀,自己怎么好久没来例假了,怀孕不可 能,难道是生病了” 她来到了镇医院。
五十多岁的秦大夫戴上听诊器,听了听小环的心脏,说:“没啥大事, 你去妇科做个化验!” 小环来到妇科,赵大夫给小环了一个小烧杯,让她到卫生间里接尿液。小环坐在凳子上等着。不一会,赵大夫抬起头来说:“小环,你是怀孕了!” 小环急了,“我半年没跟老公在一起了,怎么可能怀孕呢是不是搞错 了!” “才两周大,如果不想要现在就做了吧!”赵大夫对小环说。
“我先回去想一想,这太可笑了,把我搞糊涂了!”小环说着就往外走。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家,把门锁上,趴在炕上哭了起来。“这是怎么回 事我怀孕了!我跟谁怀的孕啊,这要叫人家知道了怎么是好啊!”小环只顾得哭,她 哪里知道,天棚夹层里,让她怀孕的怪物田中激动得要跳起来了。
“这要叫人家知道了,我还有脸活吗!”小环边哭边埋怨自己说:“刚才 怎么就忘了提醒赵大夫别她说出去,她那张嘴,完了,肯定人家都知道!我不活 了!” 哭累了,小环躺在炕上睡着了。
- 午夜,田中从外面回来了。
此时的田中脖子以下的部分已经恢复好了,他虎背狼腰,胸肌发达;
四肢修长、健壮,但是他的眼睛深深凹陷成两个黑窟窿;皮没包住白森森的牙齿 龇在外面;枯涩的头发粘在头皮上,乱糟糟地披在脑后。他赤脚、裸体地从外面 回来,脸上粘着血迹。他站在地上望着熟睡中小环的肚子,掀起了被子钻进了小 环的怀里。
小环决定拿掉肚子里莫名其妙怀上的孩子。
估计镇医院大夫上班了,小环往镇医院走去,刚来扫大门口,看见门 口停着几辆警车,门口围了好多人。她没敢往里走,站在一旁,“发生什么事了 吗”她问身边的女人。
“妇科的赵大夫昨天晚上在值班室被杀了,老惨了,身子被撕成了碎 片,丢了满屋子。” 小环脑子“翁”的一声,汗毛倒竖起来,邻居家大公鸡惨死的情景浮现在眼前。
“在走廊里发现了两个血脚印,警察正在取指纹呢!” “血脚印!”小环又一惊,她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她镇静了一下, 转身往家走,脑子被血脚印填满了,恐惧攫住了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家。她 把门窗紧闭,拉上了窗帘。
小环破例失眠了,躺在炕上,等着眼睛睡不着。
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真是太奇怪了,似乎是从自己做了那个美丽的梦 开始的,一个多月了,自己天天都在做同样的梦,现在竟莫名其妙地怀了身孕, 小环怀疑那不是梦,可现在明明是自己一个人,不是梦又是什么呢她翻来拂去睡 不着,看看墙上的石英钟,时间已过了午夜,她忽然想到,每天的梦都是从午夜 开始的,“我不睡,看还做不做梦了!”小环拉开灯,坐了起来。
忽然,小环闻见一股血腥味,随后灯灭了,从厨房进来一个蒙面人。
小环一眼认出他就是田中,“田中君,你怎会”话没说完,已经被田中 抱在怀了。
翻云覆雨之后,田中轻轻点了点小环的额头后,小环迷迷糊糊睡着了。
小环一睡就是三天,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肚子大了许多,她来到 镜子前,看见像扣了个小铁锅,足有五个月大了。
小环捂着肚子哭了起来,“孽种,我不会生下你的!”小环爬上炕就要 往地上跳,被拦住了。回过头去,看见了一张可怕的干尸脸,她大叫一声昏死过 去。
“还有三天,我就要重生了,我的儿子也会在那一天降临人间。到时 候,我们父子将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人,我们将会征服整个世界。我们是世界的主 宰!”田中邪恶的灵魂在狂笑,笑着笑着,他想起了四十年前惨痛的往事。
- 1945年8月15日中午,日本天皇向全国广播了接受波茨坦公告、实行 无条件投降的诏书。消息传来,驻扎在青牛镇的日本侵略军某部八十四名官兵痛哭失声,他们在一个大院套里集合好,举手宣誓要向天皇尽忠后,便由指挥官田 中监督,集体剖腹自杀。大院套里腥风阵阵,哀号声声,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田中带领两个副官将汽油浇在同胞的尸体上,点燃了汽油。霎时,大院套里火光 冲天,一具具尸体被烈火吞噬着,黑烟升腾,焚烧尸体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着。
田中开枪打死了两个副官,他举枪欲自杀时,脑子里浮现了妻子儿女一双双期待 的眼睛,远在故乡日本横滨的亲人们还在盼着他回家呢,他失去了自杀的勇气, 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黑夜降临,田中不敢久留,沿后山小路往山里逃。天色泛白的时候, 他以为逃出老远了,又累又困便藏在树丛里睡着了。当他一觉醒来时,眼前的一 切让他万念俱灰,他的眼前就是那个大院套,自己就在大院套后面的小山坡上。
田中杀了无数中国人,要是被发现了,老百姓能生剥活剐了他。恐惧 让他拔脚就跑,可是他不知道往哪里跑,耳听着老百姓的呐喊声响了起来。田中 情急之下逃回自己住着的日本式房子里。他把天棚口捅开,爬了进去,刚堵好天 棚口,老百姓闯了进来,他们四处翻找,犄角旮旯全翻遍了也没找到日本鬼子的 残渣余孽。
田中躺在天棚上一动不敢动,生怕弄出动静被愤怒的老百姓发现,恐 惧让他不停地抖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天棚上有人!”一个人侧楞着耳朵,小声对同伴说。
“你踩着我的肩膀上去看看。”另一个说。
田中的心扑腾扑腾地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时,一只老鼠探头探脑地溜到他的身边来啃他的手指头,田中一把 抓住了老鼠,使劲捏老鼠的肚子,老鼠吱吱地叫着,爪子抓挠着。
“是老鼠!”两个人显然松了口气,离开了屋子。
田中松开手,将老鼠放在身边。老鼠抖了抖身上的毛,瞪着圆溜溜的 眼睛朝他吱吱地叫了几声。
同病相怜,田中对老鼠说:“对不起,把你捏疼了!” 老鼠舔了舔田中的手指头,摇了摇头。“我竟然会对中国的老鼠说对不起!”田中苦笑了一下,“想我田中杀中 国人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今天竟会对一只老鼠说对不起,‘人之将死,其言也 善’,看来我活不了多久了!”想到这不禁泪如雨下。
老鼠望了田中一眼从老鼠洞离开了。
田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被身边的吱吱声惊醒了。
一睁眼睛,看见那只老鼠正在舔他的手,身旁还有一堆玉米粒。田中又惊又喜, 抓起玉米粒就往嘴里塞。
田中靠着这只老鼠偷来的粮食在天棚上多活了两个月。
常言道:“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那天,老鼠出去偷粮食被一只大黑 猫捉住了。
偷粮食的老鼠都死了,杀人不眨眼的日本鬼子当然活不了,三天后, 田中饿死了。
田中死的时候,身子干瘪得像一根枯柴棒,死后没用多长时间就变成 了一具干尸。
- 全军大演练结束后,领导给荣立三等功的林子仪一周探亲假,林子仪 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到家已经晚上九点了。
站在大门口,看到家里门窗紧闭,室内漆黑一片,林子仪的心里好不 凄凉,他深深地感到对不起妻子小环。
他敲了敲大门,喊道:“小环,开门,我是林子仪啊!我回来休探亲假 了,出来给我开大门!” 小环还在昏迷,她根本听不见丈夫叫门。
田中一愣,他迅速地爬上了天棚。说心里话,他并不怕小环的丈夫, “就是小环的父母来了,我也不怕!只是懒得理他们”他悠然地躺在天棚的夹层里。
林子仪叫了半天没见妻子出来,心里很担心,便从围墙上跳了进去。
他从窗台上的一个坛子下面拿到一把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
拉着灯,见妻子赤身露体躺在炕上,挺着一个大肚子,正昏睡着。
林子仪又惊喜又心疼,流下泪来,“这个小环呢,肚子都这么大了, 也不告诉我一声。干嘛要自己扛着呢!不行,明天我得送她到医院待产。” 忽然,听见头上有声音,没等他回过头去,脖子已经被死死卡住。
田中对这个闯进来坏他好事的人充满了仇恨,他拼命地掐着林子仪的 脖子。
林子仪明白了眼前的歹徒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他照田中的要害部位踹 去。田中疼得一哆嗦,手放开了。
林子仪看见了田中的干尸脸,吃了一惊,想到妻子被这个怪物控制折 磨的惨状,林子仪怒火中烧,他抡起铁拳砸向田中的脑袋。
田中本来快要恢复的脑袋凹陷下去,一头栽倒在地。
小环醒来了,看见丈夫,又惊又喜。但是当她低头看见自己的肚子时, 羞愧地退到了墙角,“子仪,我已经怀了孽种,我不配做你的妻子!” 林子仪心疼地安慰妻子,“你是被迫的,我怎能嫌弃你呢!你永远是我 的好妻子。” 小环痛哭着投进丈夫的怀抱。
林子仪将妻子送进了医院,剖腹取出了一个死婴。
这样,日本军官干尸田中妄图还阳,征服世界的美梦,被林子仪一拳 就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