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贴吧 [贴吧里的鬼故事]

贴吧里的鬼故事

贴吧里的鬼故事 鬼故事已经逐渐成为故事里的主流类故事,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 荐的几篇贴吧里的鬼故事。

贴吧里的鬼故事1:百年吊死鬼 我和男友阿浩吵架了,其实原因怨我。他做足了功课,鲜花钻戒,王 子一样跪在我面前,举起了手中的戒指,可是我没接,他的脸当时就黑了。不是 生气,是很伤心地对我:“认识你这么久了一直觉得你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所以 我等,等了这么多年,可是你始终是这个样子,整天对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感兴趣, 对我……”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冲出了房门。

每次他都会追出来的,可这一次他没有。我在窗户边偷瞧了一眼他, 他悠闲地坐在了沙发上,我很气,一口气跑到了河边,蹲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伤心 地哭泣。

这时一位穿着很破的大嫂走到我面前问我:“大妹子你哭啥呀” 我瞧了她一眼,背过身子不想理她,可她继续追问我:“遇见啥难事 了吧和我聊聊也好帮你排解排解。” 我瞪了她一眼,而她不但不恼还拿出了面巾纸递给了我,我抽咽地说 了声:“谢谢!” “谢啥呀!谁还能没点难处,我看大妹子你穿着不错,想来不是为了金 钱苦恼,看你这年纪一定是为情伤心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他想结婚,我不想……哎!” 她愣愣地瞧着我问:“你为啥不想结婚呀不会是那有毛病吧”说完她上 下打量着我。我被大嫂弄的哭笑不得,她怎么能解释我此时的心情 她瞧我的样子,像是恍然大悟,一拍脑门说道:“想自由是吧不想被 婚姻约束对不对” 我连忙点点头说:“大嫂的观念挺开放的,没想到你一眼就看到我心 里去了。”她闷哼了一声道:“都是听人说的,我可不理解,要说这婚姻不好在 于有没有遇见个知冷知热的人。”说完她的神情变得极为伤感。我猜她一定是深 有感触,问道:“大嫂难道是有过不幸的婚姻” 她撸起胳膊,胳膊上一块块青紫。她说:“我男人打的。”我吃惊地问:
“他打你,你不会找妇联,在不就报警。” 她放下袖子回答:“他是我男人我怎么能把他送进牢里。”说完她伤心 的看着远方,样子竟然有几分沧桑。

“他打你,你还在乎他”我很难理解。

她笑笑说:“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这么伤心,是打算和他分手了。” 一提分手,我的心被狠狠地楸了一下,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大嫂见我难过,从兜里拿出一根绳索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我向圈里看去,看见我和阿浩的婚礼。婚后我们很开心,并没有我想 象的那么糟糕。甚至比单身时更幸福,他对我的爱表现得淋淋尽致,不让我做饭, 不让我洗衣服,只要他在家,家务他都包了,把我就像公主一被他伺候着,看着 看着我看见他因为给去给我买吃的,被一辆汽车撞飞,救护车来的时候他已经没 救了。

我大哭着向他扑了过去,我眼前的景象突然消失了,我的脖子被套进 了绳索里,我挣扎着向上看去,绳索的另一头抓在大嫂的手里,此时她的样子全 变了,舌头伸出老长,面色苍白如纸,嘴里念叨着说:“大妹子对不起,我也是 迫不得已,我都在这里等了一百年了,要是再找不到替身,我就永远不能投胎了。” 我的脖子被套牢,我说不出话来,眼看着她把我挂在大树叉子上。

“小静……小静……“远远传来阿浩的呼唤声,我的眼里流出了绝望的 泪水,心里后悔不该和他闹别扭,一想到他看见我的尸体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就 心如刀绞。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只求能有力气见阿浩最后一面。想告诉他我爱他, 想要嫁给他,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已经没了力气挣扎……绳索就在一瞬间松开了,我跌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大嫂拿着手里的绳索叹了口气说:“你是我放走的第一百个人了,本 想这次狠狠心,可是我真的不想利用你们的伤感,把你带进死亡中,唉!年轻人 活就好好活着吧!别像我这样,等死了之后,才知道能活着是多么幸福的事。” 我刚想说话,阿浩就跑了过来。见我脖子上有道勒痕,紧张得不得了。

我却一把抱住他,再也不肯撒开。

回去后不久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位大嫂来向我辞行,她说老天见她 不忍伤害别人换自己投胎的机会,如今她虽然不能投胎了,可老天把她接去做神 仙,她很开心,特此来向我辞行。

我听了也很高兴,好人终究会有好报的。

贴吧里的鬼故事2:墙上凸起的脸 乔刚和妻子分居后,他在公司附近一座旧公寓里租了一间房暂时住下。

旧公寓显然有些年头了,楼体破旧不堪不说,楼道里到处堆放着垃圾和杂物,散 发着阵阵的腐臭气息。

每次他上下楼的时候,都会加快脚步,屏住呼吸。心里恼火自己不该 贪图便宜相信中介的话,看都没看就租下这里的房子。可钱已经交了,自然不能 不住。

他心想,好歹就自己一个人,白天上班早、中、晚饭都在外面解决了, 不过是晚上回来睡一夜,怎么也好将就。第一夜他没睡着,因为隔壁夫妻俩吵架 的声音大得惊人,他想起来去警告这对夫妻,可是想想还是算了,这声音他不陌 生,他和妻子就这样吵,这样的不管不顾,邻家来找,可是他们正在气头上,就 是天王老子来找,他们也不给面子。

他蒙着头,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带着黑眼圈上班去了。

第二夜他还是没睡着,开始是隔壁夫妻俩吵架砸东西的声音,后半夜 隔壁发出的声音很奇怪,“呼哧,呼哧”似乎是人大力的呼吸,又似乎是锯子锯东 西发出的声音,乔刚的心跳也随之越来越快,只觉得心脏就在喉间,好像马上就 要蹦出来了,冷汗侵湿了后背的睡衣,一股莫名的恐怖从头至脚向他袭来。他紧张的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可这时隔壁的声音又消失了,屋里静能 听见墙上的旧钟发出的滴答声,他松了一口气,可是怎么也没睡着。

第三夜,他提前做了两个耳塞,然后伸着懒腰躺在了床上,本想很快 就会睡着了,可是刚一闭眼,就听见隔壁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他怒 气冲冲地坐起来,使劲的在隔壁的墙上踹了一脚,这一脚好像踹到了棉花上,墙 凹了回去, 他伸着脚惊出一身冷汗,然后他俯下身子去看那凹过去的地方,里面 好像是……是一张人脸…… 他啊地一声尖叫,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眼睛正好盯在那张脸上, 它在动,慢慢突出了墙面,乔刚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好像昨晚那一幕 只是一场噩梦,他也更希望那是一场梦,可是临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向隔壁墙上 望了一眼,墙洁白的发出冷光,根本看不出一点痕迹。

这一天他没有去公司,而是来到了小区物业,他想打听一下他家隔壁 住着谁 物业的管理员瞧了他一眼说:“你隔壁没人。” “不对……我天天晚上听见隔壁夫妻吵架,怎么能没人” 物业管理员听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好半天才说:“你家隔壁原先住 这一对夫妻不假,他们的夫妻关系不好,早就有人反应了,可是一年前这家的女 人突然失踪了,男人疯了,现在在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他们的房子一直没租出 去。” 乔刚的汗顺着额头滴在了地上,他白着脸问:“你说我家隔壁现在没 人住可我听见的声音,又是什么” 物业管理员摇摇头说:“也许是你的幻觉吧!” 乔刚的喉咙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在住了,说不来多憋闷。

第四天晚上,他借了一个录音机然后放靠近隔壁的墙角,他想录下隔壁的吵架声,给物业管理员听,看看是不是他们弄错了。可这一夜,什么声音都 没有,他渐渐地感觉到了疲惫,眼睛打起了架,最后他干脆闭上眼睛睡着来。

突然咔嚓一声,他一下子蹦了起来了,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见墙上凸 起了一张脸,这张脸像是要突出墙面,不住的挣扎着,乔刚被眼前这一幕吓呆了, 大气都不敢喘。

然后他隐隐听见一个女人凄惨的哭声,边哭边说:“为什么不相信我, 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没有和那个男人上床,我没有……为什么别人说你就信,为什 么我说你就不信……” “咣当”一声巨响,墙上的钟掉了下来砸得粉碎,哭声也在这时戛然而 止,室内有恢复了寂静。

乔刚拿起录音机,按下按钮,路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他赶紧按下 了关闭键。又是一夜未眠,第二天乔刚去警局报了警,他怀疑隔壁的女人不是失 踪了而是被人杀死砌在墙里了。警察开始不信,他赌咒发誓,说如果警察不去, 他就自己砸墙,损失都算他的。

警察只好去了,在墙里果然发现了一具女尸。证实了乔刚的猜测,这 一切算是结束了,可乔刚有一种强烈的愿望,他要回家,紧紧把妻子抱在怀里, 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应该相信她。

贴吧里的鬼故事3:鬼血 阿雅和媚儿手牵着手,跟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阿姨进了一间小屋。

小屋内空空的没什么摆设,木制门窗上的油漆经过长年累月的风吹日 晒,现已完全脱落,内墙一片雪白,隐约透出新刷过的痕迹。阿雅抬头看了看天 花板,那上面残留着一片水痕,像什么阿雅觉得像个人形,很奇怪的样子印在棚 顶,被一根老式的长形灯管贯穿脖颈处,像吊着一个人。

房东阿姨站在门口不冷不热地说道:“看好了吧!房子虽然不是很新, 但是价格便宜。一共是两间卧室,正合适你们合租!” 阿雅小声的问媚儿:“这房子行吗我看可太简陋了。”说着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棚顶的水渍,可这一看她不由得大吃一惊,水渍不见了,棚顶一片雪白。

“嗯,我觉得还行,咱们也没什么钱,你说那”媚儿挺满意的,主要是 价钱合适。

房东阿姨见她们迟迟没有决定,不满地说:“你们到底租不租,可别 在这浪费的时间,一会还有人要看房子嘞!” “租,阿姨,我们现在就交租钱。”媚儿边说边拿出俩人的钱来交给房 东阿姨,房东阿姨仔细数了数,确认没错之后把手里的钥匙递给了二人。

刚走到门外,她突然扭头说道:“另外……”她的话稍有片刻的迟疑, “我还是要说明两点,你们不可以领男生回来住,更不可再转租。” “嗯,好。”媚儿随口答应了下来。阿雅却拉了她一下衣角,媚儿给了 她一个颜色,俩人恭恭敬敬地送走了房东阿姨。

房子租好后,俩人商量着买床和日用品。她们买好了,搬抬这些重活 当然有她们的男朋友承担,阿雅的男朋友叫柏然,媚儿的男朋友叫柳岩,四人在 一所大学上学,合租其实也是四人一起住。答应房东不许领男人回来住,当然是 不算数的,反正她又不能天天来看着她们睡觉。

东西搬完后四人兴致勃勃地搞了一次大扫除,像是居家过日子一般, 把屋子收拾干干净净亮亮堂堂。一切弄妥之后,四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饭馆AA 制聚餐,柏然和柳岩俩人还要了两瓶啤酒庆祝。

“以后咱们俩家可就要住在一起生活了,互相可得照顾一下哈。”媚儿 说话的声音有些亢奋,引得四人嘻嘻哈哈的笑成了一团,本来大学里男女同居是 极其平常的事,只是向他们这样混居在一起的还不多见。

“嗯,我同意媚儿的话,咱们是得互相照顾,要不晚上咱们互换房间。” 柏然抿嘴一笑,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公愤,三人几乎同时伸手要打他,他早料到这 一步,起身躲开,咧着嘴哈哈大笑。

“就你胡说。”阿雅有些生气地说:“下流,哼!” “你什么意思开个玩笑至于这么说我吗”柏然撂下了脸子,气氛一下子 僵住了。媚儿只好笑着打圆场说:“行啦哈!就你们老拌嘴,今天高兴谁也不许 生气。”话虽这么说,可接下来四人谁也没有在说什么,草草吃完回去,一路无 话。

第二天,柳岩和阿雅有课,一早就走了。出租屋里留下了媚儿和柏然, 媚儿在自己屋里睡觉,柏然窝在被窝里上网。屋子里安静的只能听见柳岩啪啪打 电脑的声音,突然客厅里传出了哒哒哒的滴水声,媚儿被这声音惊醒,穿着睡衣 就跑了出来,见棚顶上有一圈血水渍,血水渍里的血水越聚越多,最后聚集在一 点上滴落下来。

媚儿越看越觉得棚顶的血水渍像个人形,最后血水聚集的一点是人的 眼睛,血水像泪一样流下来的。啪嗒掉在了她的手上,“啊……”她吓得尖叫,尖 锐的叫声把柏然的魂儿差点儿震飞了。

“你鬼叫什么吓死人了。”柏然跑出卧室,看见媚儿好好地站在客厅, 他抚摸着胸口,余惊未平地说。

“柏然!你看……”媚儿颤声说道。柏然抬头看了一眼棚顶,什么也没 有,他的眼神很快收回火辣辣盯着媚儿的胸脯。

媚儿低头一看,睡衣松垮的套在身上,春光大露。媚儿急忙用手挡着, 扭头要走,柏然那里肯让,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接着出租屋里传出了急促的喘息 声。

俩人忘我的互相抚摸着,竟连滴水的声音也没听见。棚顶的血越流越 凶,像是随着他们的喘息声忽大忽小,最后棚顶的血水渍流尽了,在地上积了一 滩血水,这些血水慢慢聚集在一起,竟变一个血红的人。

这时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乌云密布,雷声大作,阿雅推开门走 了进来,血人瞬速向她扑了过去。阿雅直觉浑身一激灵,接着她听见卧室里传出 的喘息声。她悄声走过去,慢慢地推开自己卧室的门,看见两个赤裸的身体交织 在一起。她只觉血气上升一股邪恶的力量控制了她的大脑,她红着眼睛,冲进了 厨房,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刀。提着刀她冲进了卧室,举刀便砍,柏然吓 得抱头躲在了一边,而媚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只见刀起血溅。片刻间活活生生 的媚儿就成了一具七零八落的尸体,溅在墙上的血慢慢的聚在一起,变成了一条 血蛇向客厅的棚顶慢慢流去。不知道砍了多久,阿雅觉得双臂像是灌了铅一样抬也抬不起,可人突 然清醒过来,她看见床上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轰隆一声惊雷,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照在出租房的客厅里,一闪之间 棚顶上出现了两个血印,血色更浓了,浓的满屋子弥漫着血气。

阿雅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疼欲裂,柏然拿着一条毛巾正在为她擦 拭额头,见她醒来微笑道:“可吓死我了,瞧你都睡了一整天了。” 阿雅嘶哑着声音问道:“我……我怎么了” 柏然说:“你在课堂上晕倒了,校医说你得了重感冒,这不打了一针, 我把你抱了回来。” “噢!媚儿和柳岩哪”阿雅隐隐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血腥的梦,梦里她是 个残忍的刽子手。

“媚儿老家母亲病重请假回家了,柳岩他上课去了。”柏然说这些的时 候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只是头疼欲裂阿雅没有留意。

接下来生活如旧,只是柳岩经常苦恼,因为联系不上媚儿,反复问柏 然媚儿走时都说什么了。

柏然不断重复着媚儿交代的话,每次说的时候,阿雅都感觉奇怪,他 说的一字不落,说话的样子就像背课文,古板而认真,最让阿雅奇怪的是不管柳 岩怎么问他都没表现出一丝不耐烦。

她把疑问悄悄的和柳岩说了,柳岩反映淡淡的,“不会的!你多想了, 是我太思念媚儿了,老是问。” 阿雅还是觉得奇怪,总觉得自己一觉醒来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可是 生活中除了缺少媚儿之外,又没什么不一样。次日天气有些阴暗,柏然没有课, 可是被朋友约出去玩了,屋里留下了柳岩和阿雅。阿雅做好了饭叫柳岩一起吃, 柳岩懒懒地趴在床上发这短信,头也不抬的说道:“行!你先吃。” 阿雅好奇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看他发短信,柳岩斜眼瞧了她一眼道:“穿 那么暴露还在我眼前晃悠,不怕我生出邪念呀”阿雅扑哧一笑道:“得了吧!你能看上我,你的眼里就只有媚儿。”这 话说得酸溜溜的。

柳岩忍不住抬头望向她,她突然眨了眨眼睛,俯下身子吻住了柳岩的 唇。唇和唇刚挨上,门就被推开了,阿雅像是受惊一样滚在柳岩怀里,然后用力 把他推开,紧接着又扇了他一个耳光。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柳岩还没缓过 神来,就被柏然一拳打倒,俩人就势滚打在一起。

阿雅像是受了惊吓蹲在地上呜呜的哭着,嘴角却泛起了一丝诡异的微 笑。细看她的眉间有一道血痕,血色鲜红欲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里握着一 把刀,柏然看见后,一把夺了过去,猛的刺进柳岩的身体,柳岩哼都没哼倒到在 了地上。身下很快流出了一滩血,血越聚越多转眼变成一条血蛇流向出租屋的棚 顶。柏然握着刀,傻傻的看着柳岩的尸体。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拿着刀指向阿 雅,咆哮道:“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 阿雅的脸上出现了悲伤委屈的神情瑟瑟发抖地站在墙角,柏然见她可 怜兮兮的样子满腔的怒气渐渐消了,扔了刀呜呜地哭了起来。

阿雅走过去,把他的头搂在怀里,安慰他说:“别怕!我们把他的尸体 处理掉,没人会发现的。”说完她起身拿来了一个皮箱,俩人合理把柳岩装进了 皮箱里,埋在了床下。

等到忙活完天色已晚,俩人无心吃饭,收拾着行李打算一走了之,这 样的夏天尸体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

阿雅问道:“我看床下还有一个皮箱” 柏然脸色一僵,然后说出了她那天发疯杀了媚儿,只是隐去了他和媚 儿上床的事。

阿雅听着,激动的张大嘴,不相信自己竟然做过这样的事,可是看柏 然的神情又不像撒谎,一时间脸上出现了无比的痛苦神情。

俩人连夜逃出了城,阿雅随便买了两张火车票,火车竟然把他们送到 了柏然的老家。柏然一下火车,神色顿时慌张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阿雅,她的脸 色不好,苍白中没有一丝血色,只是眉眼之间有个红点,他伸手去擦,竟然是一滴鲜血。这血在他指尖上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钻进他的皮肤里。吓的他连连 大叫,引来了不少人侧目。

他连忙拉着阿雅就跑,怕给人留下印象,容易被发现。

阿雅对他的惊叫声视若无睹,表情越来越冷淡。

柏然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阿雅低着头,不吭一声。

柏然有些急躁的大怒道:“问你哪不说话放个屁总会吧” 阿雅嘿嘿一笑,缓缓抬起头来…… 柏然被惊呆了,几乎连滚带爬的撒腿就跑,眼前那里是阿雅,简直就 是早被他遗忘,却每日缠在他梦里的前女友阿秀。阿秀是个发廊女,他常去她的 小店剪头,慢慢地俩人就熟悉了。柏然其实对阿秀没什么好感,只是为了剪头不 花钱,所以对她有些讨好,阿秀误会了,以为他对自己的好是追求。于是她主动 献身,俩人很快腻在了一起。

那时柏然还在上高中,俩人的恋情没有公开。考上大学后,柏然家里 没钱供他上大学,他变得急躁不安,阿秀就拿出钱来让他去读大学,但是唯一的 条件是先和她订婚。

柏然答应下来,却在拿到钱后勒死了阿秀。这一段往事像个恶魔一样, 每晚扰的他不得安睡,如今故地从游,他的心里本来就是七上八下,又猛然瞧见 阿雅的脸,活脱脱就是阿秀,他一惊之下慌不择路。他竟然跑到了阿秀开发廊的 地方,他更慌了,特别是扭头看见阿雅的身影始终在他身后。

他嚎叫着,“救命!”可是他发现原本繁华的街道,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他害怕极了,拼命的奔跑,可是不管他怎么跑始终还是在阿秀发廊的门口打转。

阿雅嘿嘿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他恐惧的瞪大眼睛,猛然瞧见一条 血蛇向他爬来,嘭的一声血蛇爆了,血溅了他一头一脸。他惊慌的摸着血,这些 血转眼变成了无数条血虫,啃噬着他的身体。

柏然嚎叫着用手去抓那些虫子,可他用力过猛,把脸抓抓破了,血虫就从伤口爬进了他的皮肤里,他就用手去抓,使劲地抓,一使劲把眼珠扣了下来。

可他停不下来,继续抓着,最后他抓住了自己的喉咙,不一会就把喉咙抓破了。

血顺着喉咙涌了出来,然后在地上聚集起来,变成了一个人形。

阿雅直觉浑身一震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屋外。她踉踉跄跄地走进 屋子大叫:“媚儿……柏然……柳岩……”屋子空荡荡的回响着她的喊声。

砰一声房门突然关上了,随后棚顶伸出几只血手抓住了阿雅的身体, 猛然一拉,霎那间棚顶呈现出四个人形血痕,这些血痕在棚顶挣扎扭曲,最后合 并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形血痕,等待着下一个租客的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