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山打黑除恶2018公告【《英山的黄埔记忆》读后感】

[2018读后感]《英山的黄埔记忆》读后感

[2018读后感]《英山的黄埔记忆》读后感 黄埔的"英山现象" ——《英山的黄埔记忆》读后感 李冬地 镜象英山 前不久,朋友自故乡来,给我送来高传明与周本章二位同志编著的《英 山的黄埔记忆》一书。读毕《英山的黄埔记忆》,感慨良多,不吐不能为之一快。

从1924年至今,恐怕找不出其他任何一所学校能象黄埔军校那样,曾 深刻影响过中国的历史进程。

从1924年至今,恐怕也找不出其他任何一所学校能象黄埔军校那样, 曾在二十四年的时间内先后收录了来自同一个县的300多名学生。

后者被《英山的黄埔记忆》的作者和英山的一些研究者称之为"英山 的‘黄埔现象’". 国内公认对黄埔军校各期学生情况研究最为深入的陈予欢先生,讫今 已经有这方面的六本专著面世。他在研究中也注意到了黄埔军校前几期特别是第 三期中,"安徽英山"籍学生极多的这一"现象".因此,他在2008年出版的《风云际 会—黄埔军校第三期生》一书中专门为此写下了这么一段话:"安徽投考第三期 生,其中:英山县就有38人,占安徽省总数44%,创下该期生县籍人数之最。在那 个年代,英山是具有革命传统的县份,国共两党都有革命的、进步的人才涌现". 但即使权威如陈予欢先生,也难免有所疏漏错讹。如第三期英山籍黄 埔生中知名如王鄂峰、姜佐文等人,他均将其列入"中国国民党"内"肄业或尚未 见从军任官记载"的人员之中。而又将本属国民党的"金达仁"归入了"共产党"团旅 级干部。另外,又将"段霖茂"列入"湖北蕲水"籍学生。对照《英山的黄埔记忆》 所列,陈予欢先生还少列了"朱正文、查汉屏、查知义"三人。在此并非特意对陈 予欢先生有所挑剔,只是由此可以看出,因为上世纪的长期战争,加之年代久远、 纸质档案不易保护等等原因,现在要梳理清楚一个去世多年的人的平生经历,所 需要涉及的资料搜集、研读和考证工作太大了,太难了! 老领导高传明、老朋友周本章二位,既非专业的党史研究者,也不占党史、军史资料收藏、拥有的便捷之利,却能独力完成这样一部专著,真是让人 感佩万分!仅是史料查找、研读、比对、考证这一道"门槛",要迈过去就不是一般 人所敢于一试的。尤其是老领导高传明同志,其并非英山籍人士,却竭尽全力为 英山的人文历史补上了这么重要的一块,可谓功莫大焉! 逝者往矣,任后世评说。在当前因功利的需要而热衷于"戏说"历史、 "编"写"故事"的风气之下,能面世这样一本在钩沉、索隐、辑佚上下足了功夫的 好书,无异于混浊中吹来了一股清风。

黄埔校史研究中,很多的著述者均认为,出自黄埔的精英人才(包括 国共双方)主要产生于一至六期的学生之中。其后十几期中,基本上再少有出类 拔萃的人物出现。这与1927年这道"分水岭"有关。随着1927年的"4.12"上海"清党 "和"7.15"武汉"分共",使一至六期的黄埔学生作出了不同的人生选择。就全国而言, 每期学生中,留在国民党阵营中的都是绝对多数,而选择紧跟中国共产党走的仅 只是少数。毕竟在当时的形势之下选择跟着共产党走,即意味着要放弃地位、官 职、财富等许多既有利益,甚至还有生命的危险。大部分黄埔生选择了国民党, 但是,后来真正展现出了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而又英勇善战的精英人才,却更多 地产生于共产党阵营之中。

上述一至六期黄埔生的总体情形,与英山籍黄埔生的情形也十分相符。

但又有所不同的是,在一期、三期的英山籍黄埔学生中,坚定地跟着共产党走的 学生占了相当高的比例。一期是4:1,三期是9:24.而且,黄埔英山籍学生中,国民 党方面仅仅只是段朗如、段霖茂两个中将师长,算是在当代中国战争历史上留下 了些许痕迹。而在共产党这一阵营,则可称之为"灿若晨星".一大批英山籍黄埔学 生,如傅维钰、彭干臣、金仁先、熊受暄、姜镜堂、王鄂峰、傅昆言、段炎华、 查子清、姚家芳等都在短暂的生命历程中,展现出了卓越的军事和政治才华,在 共和国的军史、党史上留下了重要记载。

如果是从黄埔校史或黄埔学生研究的角度,去看英山这么一个小县竟 有那么多的人先后投考黄埔军校的现象,称之为"黄埔的‘英山现象’"似乎更恰当 一些。但是,如果从研究英山红色历史出发,对这些成为了中国共产党员或红色 军队将领的英山籍黄埔学生的出身、经历、命运和结局进行探讨的话,称之为" 英山的‘黄埔生现象’"甚至"鄂豫皖革命根据地的‘黄埔生现象’"则似乎更为适合。

因为,在当年创建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和鄂豫皖红军的时候,回乡的英山籍共产党 员黄埔学生不仅总人数在各县最多,而且大部分还担任了红军队伍中的中、高级 指挥员。最后,又基本上一个不剩地在鄂豫皖根据地各处被自己人错杀而成为烈士。可叹啦,可惜!共和国因此少了一批开国大将或上将,鄂豫皖老革命根据地 因此也少了一个"将军县".这才是党史或军史中都少见的一个奇特的"黄埔现象"! 读《英山的黄埔记忆》,又让我记起2013年10月初,我站在河南光山 白雀园白露河畔的香炉山上,面对熊受暄、姜镜堂那两块墓碑时所产生的无比痛 惜的心情。2013年10月,距这一批英山籍黄埔生被害(1931年10月)整整过去了 82周年!我站在白雀园这块流淌过英山籍黄埔生鲜血的土地上,遥望那段过去了 的岁月,不由得想起了法国大文豪狄更斯的《双城记》里一段话:"这是最美好 的时代,这是最糟糕的时代;
这是智慧的年代,这是愚昧的年代;
这是光明的季 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的春天,这是失望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