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议多元文化下的艺术教育
小议多元文化下的艺术教育 民族音乐学家科特•萨克斯在《音乐源泉》中回忆说, “古埃及艺术被轻蔑地认为是希腊和罗马古典主义的尚未 成熟的先驱,罗马式的建筑风格只是为了完成灿烂的哥特式 大教堂之前的有点卑微的准备工作,适时地引领了文艺复兴 时期建筑的高尚完美。”他指出,“在艺术上,不存在稳定、 直接的、进化论者们曾梦想过的从幼稚开始到完美的演变。实际上,艺术上的演变,是由一连串的跳跃、反弹引起的突 然变化而引起的相当混沌的结果,是对较旧的、新型的以及 外来的理想的连续逆转。” 第二个构成是关于“种族”的,是因为不同种族的数量 或在教育环境中缺少明显不同的种族群。艺术实践反映了教 育者的意图,即将所有人都整合到赞美种族差异、宽容和相 互尊重的观念的社区精神里。选定用来探索种族差异的实践 活动通常是基于的肤色、地理位置或宗教节日。也许是为了 了解自己,人们需要体验“与众不同”,或成为别处的“陌 生人”。作为“陌生人”可以有效地来挑战假想;
而戏剧, 因其可以凭借比喻来交战的能力,成为探索这一构成的强大 的媒介。
在某些教育环境中,艺术教育者围绕课程的参与人数来 设置课程内容,因为他们相信有些艺术只属于特殊群体,并 更容易被其理解。这种艺术殖民化问题很严重,因为它限制 了观念和机会,而这正是艺术探索和发展的特性。种族构成可以通过一则伊索寓言来解释说明:“一匹狼透过窗户窥视, 看到一群牧羊人在吃羊骨头。“主啊!”他嚷道,“他们要 是撞见我坐在那儿啃羊骨头,怎么就那么大惊小怪呢!’ 多元文化社会的艺术教育(AEMS)是英国目前唯一 的国家艺术课程发展研究项目。该项目主要研究当地教育权 威机构与地方艺术协会之间、教育家与艺术家之间的合作原 则,其主要目的是通过与在西欧传统文化以外从事艺术实践 的黑人艺术家以及学院和大学里的教育家之间的合作,来融 合‘欧洲’与‘种族’构成。艺术教育者和艺术家一起设计、 实施、记录、评估他们的工作,并进行研究,从而产生新的 有关艺术教育观点。许多教育家都曾经和许多艺术提供者密 切合作过,有的是机构或者个别艺术家,来丰富课程内容和 实践。多元文化社会的艺术教育(AEMS)已为这一进程 做了很多工作,并试图提升艺术领域中的黑人艺术家的位置。
这种艺术领域以“艺术离不开日常生活”的观点为基础,即 物质、文化、社交、心理、经济以及政治的社会方面都与艺 术紧密相关。艺术品不仅具有实用性和装饰性,而且也象征 着英国社会的复杂关系,艺术作品反映了当代英国的结构、 审美观、创造力进程、价值观以及传统。
最近几年,教育界一直有个趋势,将许多艺术主题整合 到一个共同的“大伞”之下。整合艺术反映多元文化艺术理 解,并且将其本身诉诸于跨课程工作。许多多元文化社会艺 术教育项目中的艺术家出生在英国并接受训练,有某种艺术门类的专业知识,但都能在文化框架下展示他们的作品,借 鉴多种多样的艺术学科的原理。《心灵风暴》一书的编者皮 蒂卡•纳都利这样描述:“它不仅仅是一种艺术形式的融合, 它是一个现实的、总的人生观的概念。它是一种将情感、思 维、想象、味觉和听觉整合到一起的‘胶囊’。”不断丰富 的资源和观点挑战了艺术教育家来重新审视自己的信念。A EMS研究强调,英国黑人艺术家共享着一种哲学,即用基 本经验把他们联合在一起,成为一个共有的集体。他们使用 具有历史意义的象征符号,已在时空中检验过的、具有共同 意义的符号。这与艺术教育者的训练形成对比,艺术教育者 的训练旨在检验某一艺术门派的纯洁性以及独特的个人成 就。在追寻艺术纯洁性时,选定的信息往往可以产生最终成 为具普遍真理的假设,个性化则涉及了个人艺术反映的阐述 和表达经历。
然而,整体和各异是个联合的概念,是把个人经历演绎 成共同意义的艺术。对一个人来说,有意义的、让人们能够 超越日常琐事的东西,主要是文化决定的。然而,这也是想 象,也是个人的审美体验,在某个群体中有价值的审美体验。
新的经历被编织进现有的传统中,从个人经历转变为具有共 同意义的体验。然而,不同的是,不同的群体具备不同的审 美意识,冲突的审美意识的社会如何努力实现统一。艺术教 育家有责任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去了解艺术,并采用艺术的形 式去努力实现一个共同的现实世界。只有确认这是一项严肃的追求时,艺术教育才会是多元文化的、政策与实践中的反 种族主义者。
本文以故事来讨论文化多样性与艺术教育为开始,最终 也以能唤起艺术教育者共鸣的一则故事为结局:一位聪明的 流浪艺人表演结束后,引用一句古话来提醒观众自己表演的 内涵:一只巴掌拍不响。一个小男孩大声笑了出来,并大喊:
“一只手当然可以拍响,但它需要另一只的协助”。流浪艺 人慢慢转过身来,笑了。他环视了一下安静的观众,停在了 小男孩闪亮的眼睛上,“你是对的,我的朋友,一个人的一 只手与另一个人的一只手遇上的时候,它们拍响了,这象征 着尊重与和谐。当单独的一只手被作为信息载体的时候,只 是在提醒我们: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有限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