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短篇鬼故事
夜晚短篇鬼故事 鬼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说中极为兴盛且成就较高的一类,但在古小说整 体研究不够完善的大背景下,其研究一定程度上遭到了忽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 家推荐的几篇夜晚短篇鬼故事。夜晚短篇鬼故事1:同床病人 跟许多医院一样,这家医院也没有四楼,而是直接跳到了五楼。幸好 我住的是三楼,在病房里还不至于会有那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我住的双人房,但另一个床位却是空的,就像是一间宽敞的单人房。
把东西衣物都安置好后,我先是躺在床上让护士打点滴,护士离去后, 我百般无聊地看着点滴一滴滴地滴落,直到感觉眼睛发麻后,我起身 翻查床头柜的抽屉,看看之前的住院病患有没有留下些什么。
但我只在第一层的抽屉里发现一本标示着住院注意事项的手册,其他 抽屉里什么也没有。
我在床上坐好,翻阅起那本住院手册,无聊地开始一一比对各病房的 差异:“好啊,其他病房还有电视冰箱……” 翻查了几页后,我注意到其中一件事项被红笔圈了起来,似乎极为重 要。我看了一下,那事项只是写着:“本院门禁为十点,探视的家属及朋友请于 十点前离院,并请病人于十二点前就寝。” 这没什么吧,病人本来就是该早点睡觉的。我往后翻了一页,发现还 有一个事项是被红笔所圈起来的,这个注意事项就比较奇怪一点:“十二点过后 若同病床的病人按下紧急呼叫铃,请勿慌张。” 搞什么打错字了应该是把“同病房”打成“同病床”了吧,我猜。再怎么 挤也不可能两个人挤同一张床吧。我阖上手册,从包包里拿出自己带的书看了起 来。晚上十点,护士帮我将点滴拿下来,给了我晚上要服用的药,并且吩 咐我晚上早点睡后便离开了病房。但可能是因为我平常生活就日夜颠倒的关系, 我在床上折腾到了十二点多仍没有睡意,于是只好打开床头灯继续看书。
等到眼睛有了倦意,我才将书收起来并要关上床头灯,但当我的手压 在床头灯开关上正要按下时,我看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我快个一两秒关 掉床头灯,我可能就看不到这一幕,但我偏偏看到了。一只苍白的手从床底下伸 出来,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铃,跟我按在床头灯开关上的手仅仅只有几厘米的 差距。
那只苍白的手缩回床底下去后,我不知道该关床头灯或不该关。原来 这就是那条注意事项的意思,床底下还有另一个病人。这下我不敢关掉床头灯了, 我需要亮光来遮盖我的恐惧。等一下护士会来吗来了之后又会怎么样 我紧盯着病房的门缝,我可以看到走廊上的灯光钻过门缝透了一点进 来,如果护士会来,那么门缝下会先闪过她的影子才对。但是没有,门缝下还未 出现任何影子,门就无预警地打开了,一个护士推着推车走了进来,并反手将病 房门关上。
这个护士也不是人!这个护士戴着副密不透风的口罩、穿着全白的制 服,但是款式跟我印象中这家医院的护士制服并不一样。她推着推车走到床边讲 了几句话,而床底下也有一些声音发了出来,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那似乎是 一种以低沉的呢喃所构成的语言。
那个护士突然发出一个尖啸的声音,并且瞪着我,我被她给吓倒了, 但我接着注意到她是在瞪着我的手,会意过来她是要我把床头灯给关掉。
别急别急,注意事项里有写,不要慌张,照做就是了。我关上了床头 灯,但我眼睛并未闭上。
在黑暗中,我看到有一个人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护士从推车上拿了一 些工具,开始在那个人的身上东划西划…… 原来每张病床都有两个病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 夜晚短篇鬼故事2:宿舍诡谈时间已是八月底,又到了大学一年一度的迎接新生的时刻。学姐忙着 寻找小鲜肉学弟,学长在四处勾搭着新来的小学妹。嗯,总之,这是一个美好的 季节。
“呼!累死我了。坐个火车上学咋这么累呢要不是听说这里鬼怪之事频 出,小爷我才不遭这份罪呢。”一个看起来颇为老成的青年,一边擦着额头上的 汗水一边嘟囔着。
“学长,请问你知道会计专业的女生宿舍楼在哪里吗” “学长你看我长的有这么老吗”青年听到有人称自己为学长,像是炸毛 一样跳了起来。我明明是个大一新生好不 妹子吓得直接跑开了,韩飞仰天长叹一声,这个看脸的世界啊。来到 新生接待处,直接由一位学长带着他去宿舍。拿着行李,韩飞跟着学长走入了自 己的宿舍。“对了,学弟,你是哪个宿舍的啊”“我是7号楼的。” 听到韩飞说出自己的宿舍楼,学长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沉默了半 晌,说了一句“这样啊,那你以后在宿舍晚上多注意,那个宿舍听说不太干净。” 韩飞顿时感觉到一阵好奇,但是学长却不再解释。也只能放弃了。进 入宿舍后,韩飞才发现自己貌似是来的最晚的,四个人的寝室,还算是令人满意。
四个人来自不同的省份,第一面倒是挺和谐的。
大学,最让人难忘的就是开学的军训了,虽然苦了一些,但是却是一 段难忘的回忆。很快,韩飞就迎来了大学的军训。得益于小时候被老头每天惨无 人道的操练,对于军训的劳累,韩飞表示无压力。然而过了几天,韩飞却发现许 多男生一直萎靡不振,像是熬夜一般,而且最主要的是,在他们的身上竟然透过 铜钱看到了阴气。这就让人奇怪了,毕竟男生宿舍阳气重,但是却有鬼怪吸食人 的精气。
为了打听情况,韩飞特意去买了烟酒,来到大二的寝室,去找那些学 长打听情况。“学长,你说怪不怪,怎么刚开学没多久,就有许多人身体这么虚 弱,是爆发了流感吗”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学校这栋楼里有鬼,每年大一新生开学军 训的时候,都有男生虚弱,过了这段时间后就好了,不过有的时候,也会有人直接猝死。”“那学校不管吗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新闻没有报道”“报道别开玩笑了。
如果报道了,以后还会有人来学校吗都让校领导给压下去了。” 从刚才的谈话中,韩飞貌似知道了为何同学们会萎靡不振的原因。看 来,学校里有鬼是真的。不知道这个鬼的实力如何,但无论如何,为了以后四年 的平安,也得去看看是何方神圣了。
时间已是午夜十二点,宿舍里的人都睡了,韩飞悄悄的下床,走出了 宿舍。
“唉,法力不够,只能用这铜钱来寻鬼了。”韩飞将两个铜钱串在一起, 像是戴眼镜一样,勒在头上,毕竟在学校里,牛眼泪无法寻找,开阴阳眼又太过 于耗费法力。
正当他在楼道里漫无目的的走着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宿舍里说话。
“晓清,你来了啊!”而且这时,那间宿舍里的阴气突然加重了。韩飞见状,不再 犹豫,从兜里拿出黑狗血绳,编成一个结,嘴里念着咒语,“天地无极,乾坤借 法。十方鬼神,听吾号令,鬼魂招来,敕。” 只见一团黑烟从宿舍门口飘出,并且像是伴随着女人凄厉的哭嚎声。
“你这个小鬼,敢破坏老娘的好事,如果你现在离去,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 我要你死。”一个像是黑炭一样的女鬼,站在那里,面像凶恶的咆哮着。
“哼。就你这个丑鬼。你在这里害了那么多人,小爷我不打的你魂飞 魄散,我以后还怎么混”韩飞一边说着,一边手里掐起了九字真言,一个镇字诀 随手打出。
女鬼伸出指甲,直接飘了过来。“你们这些臭男人,我要把你剥皮削 骨,让你不得好死。” 韩飞就势闪开,嘴上还是贱贱的说:“大姐,你长成这样,谁愿意看 你啊!” 顺手一拍腰间,一串铜钱出现在手中,用手稍微一拨,就变成了铜钱 剑的造型。“大姐啊,咱有话好好说,打打杀杀的多不好,你若是有什么冤屈, 告诉我我来帮你啊。”怨不得韩飞前后态度不一致,因为就在刚刚,韩飞才发现那个女鬼是 生前受了极大的痛苦而死,一时之间动了恻隐之心。而女鬼听到冤屈两个字后, 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更加不要命的朝韩飞打来。“呵,冤屈警察我什么都不相 信,他不是财能通神吗我看看能不能保住他的命。但在这之前,我先杀了你这个 碍眼的小道士。” “唉,好话不听。看来只能用大招了。毕竟佛度有缘人呐。”韩飞从身 后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只碗,这是他下山前师傅送给他的,据说在道馆里供奉了百 年有余。他将碗对准女鬼,手里掐起了临字诀。女鬼虽然拼命抵抗,但仍然被吸 入碗中。韩飞顺手抽出一块黄布,上面用朱砂画满了符咒。
本来应该用黄布缠住碗,并打上死结的,但是韩飞却想起了以前师傅 说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女鬼是戾气入体,早已经神志不清了。“唉,小爷 就心软一次,再麻烦一回,送你投胎去吧。”韩飞站在那里,低声诵起了《度人 经》,恍若神明诵读一般,似乎到处都是诵经之声。
一缕缕黑气从碗底冒出,逐渐消散,但是却仍有那么一缕黑色,不肯 离去。看来这女鬼的执念太深了,只能帮她解决执念,再把她送入轮回了。
韩飞打开黄布,这次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温柔恬静的女子,而不是刚 才的黑色厉鬼了。“多谢道长救我,可是我心里仍有执念,希望你能够帮我。” “说说吧,如果我能够做到,一定帮你。”韩飞这么热心,一方面是天 性使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积累功德。
从女鬼的口中,韩飞了解到,女鬼名叫杜晓清。
当年她是学校里的学生,跟自己的导员相爱了,可是校长的女儿看上 了她的男友,男友为了前途,要和她分手,可是当时,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 了。
男友先是骗她堕胎,然后为了不让人知道这件事,将她残忍的分尸, 并且把尸体放在了当时的正在打地基的宿舍楼底,就这样,她因为刚死不久,魂 魄无法离开,只能在宿舍里吸取男生的阳气,如果不是韩飞,估计再有不久,她 就可以去报仇了。
可是如今,她如果坚持报仇的话,就再也没有可能轮回转世了。但是如果放下仇恨,却更是万万不能了。
“唉,算了,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你坚持报仇,那就去吧。切记不可 伤害无辜的人”韩飞转头离开,如今宿舍的问题已经解决,至于那个渣男,与他 何干。韩飞是个好人没错,但不是一个烂好人。
当夜,校长死在了家中,据说脸上带着解脱的笑容。
夜晚短篇鬼故事3:老太捏的泥娃娃 施俏和男朋友一起,陪伴着未来的婆婆去寺院里游玩,施俏不信佛,男 朋友陪着他的母亲进供着菩萨的大殿内,烧香拜佛许愿,施俏就一个人在寺院里闲 逛着,逛到了寺院的僻静一角,沿着一片竹子林间用卵石铺垫成的小路,走到了尽 头,一扇圆门开在一道院墙上,门上挂着锁,敞开了半扇,她好奇的探头从半扇的门 口望出去,望见了一片盛开满桃花的桃树林。
景色真美,她走进了桃树林中,拿出手机,镜头对准自己,以盛开的桃花 做背景,自拍,有人在轻声的哼曲,施寻着声音的来源,朝桃树林的深处前进,她看见 了一个老太,头发全部银白,梳理的整齐,紧紧的贴着头形梳向后脑勺,盘了一个发 团,身上穿着宽大的黑底的绣满花纹的旗装,长长的拖到地面的同色同花纹的旗裙 下,露出了一双同色同花纹的鞋面的头尖,坐在一张圆面的木凳子上,一只手中捏 着一块黑泥,已经捏成了一个形状,另一只手上捏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金簪,在捏成 了一个形状的泥土胚上勾勒着线条,几笔就勾勒出了一张微笑着的娃娃脸,再几笔, 勾勒出娃娃披肩的长发,最后几笔,勾勒出娃娃身上的旗装衣裙。
施俏站在旁边看着老太手中的泥娃娃,心生了喜欢,就开口问老太:“大 娘,这个泥娃娃出售吗” 老太闻声抬起了头,看着施俏,面露出微笑,说:“若喜欢的话,就送给你 了,不要钱,但是请爱惜她,不能损坏了,当你不喜欢她时,请不要随意的丢弃了,请你 送回到这里来,还给我。” 施俏答应了,从老太的手中接过泥娃娃,双手捧住了,向老太道了声谢 谢,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出了桃花树林,看见敞开了半扇的圆门内走出一个和尚, 看见她的第一眼时,面露出了吃惊,连忙的双掌合十,向她低头施行了一礼。
施俏的双手还捧着泥娃娃,没办法双掌合十向和尚还礼,就低头,略欠了下身,向和尚微鞠了一躬,匆匆的走进院门内,回到了寺院中,与上完香,许完愿,走 出供着菩萨的大殿的男朋友和他的母亲,汇合了。
看到施俏手上捧着的泥娃娃,未来的婆婆好奇:“这个泥娃娃哪里弄来 的”她回答:“是个偶然遇见的老太送的。”男朋友说:“泥巴捏的东西,别要了。” 施俏将泥娃娃带回了与男朋友同居的家,放在了床头柜上,刚开始的几 天,因为有新鲜感,施俏常常会坐在床上,将泥娃娃捧在手上把玩,过了几天后,新鲜 感渐渐的消失了,她不再将泥娃娃捧在手上把玩,又过了几天后,她因为微信摇来 异性网友见面喝茶的事情,与男朋友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争吵到最后,她赌气 吼出了要分手的话,男朋友也在气头上,应了声:“分手就分手。”怒气冲冲的摔了门 离开家。
施俏被男朋友的回答刺激到了,坐在床上哭,抹着眼泪,擦着鼻涕,看见 放在床头柜上的泥娃娃,一张微笑的脸,勾起了她的冲动,伸手抓起了泥娃娃,朝地 上狠狠的砸了下去,伴随着一声闷响,泥娃娃被摔扁了,回归成了一块黑泥。
施俏看着地上的那块黑泥,呆呆的看了几秒钟后,站起身,走到了窗户 边,打开了紧闭着的窗户,探出了头,看向了十二层高度下的水泥地面,身体的重心 偏向了窗户外,头朝下,向十二层高度下的水泥地面坠落,一声闷响,血液和脑浆喷 溅开来。
寺院的僻静一角,竹林间的石子小路的尽头,开在墙上的圆门敞开着半 扇,晓瑶站在半扇门内,探头出去看,看见了一片盛开满了桃花的桃树林,她想在其 中漫步一会,用手机拍摄几张照片,以开满枝头的桃花为背景,自拍,听见了轻声的 哼曲,晓瑶寻着声音的来源,向桃树林的深处走,看见了一个老太,头发全白,梳理的 平顺,盘在后脑勺上,身上穿着黑底绣满花纹的旗装,同色同花纹的旗裙下露出一 双同色同花纹的鞋子的头尖,一手捏着一根细长的金簪,为另一只手中已经捏成形 的黑色泥胚勾勒着线条,勾勒出了面带着微笑的穿着一套旗装的女娃娃。
晓瑶在旁边站着看,心生出了对泥娃娃的喜欢,就开口问老太:“大娘,这 个泥娃娃出售吗” 老太抬起头,看向她,面露着微笑:“你若喜欢,就送给你了,不过,你可要 好好爱惜她,不要损坏了,若是不喜欢她了,可不要丢弃了,请拿回来这里还给我。” 晓瑶答应了,捧着泥娃娃,向老太道过了谢谢,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走,出了桃花树林,看见半扇敞开的圆门内走出来一个和尚,看见了瑶的第一眼,脸上露 出了吃惊的表情,倒退了两步,双手合十,低头向走近了他的晓瑶施行一礼,转身匆 匆的走回了敞开半扇的圆门内,闪身隐入了竹林间,看不见了。
晓瑶将泥娃娃带到了公司,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刚开始的几天,她 对泥娃娃还有新鲜感,过了几天后,新鲜感就消失了,再过了几天,她的男朋友捧着 鲜花来公司接她下班,两人约会要去吃晚饭,去看电影,晓瑶从抽屉里取出只平时 不用的水杯,注入自来水,将男朋友捧给她的鲜花养在水杯中,放在了自己的办公 桌上,替换下来的泥娃娃,被她随手给丢入了办公桌边的废纸篓中,转身挽住了男 朋友的胳膊,离开公司。
两人心情愉快的进行约会,吃晚饭,看电影,约会结束后,晓瑶和男朋友 站在地铁的站台上,亲密的搂抱在一起,等着地铁列车的进站。
漆黑的地铁隧道口内有亮光出现,是远处快速度疾风驶来的列车的车 头灯光,雪亮的灯光刺入了晓瑶的眼睛,她的表情瞬间就失去了笑意,凝结上了一 层寒霜,松开了亲密的环在男朋友脖子上的双臂,将他环抱在自己纤细小腰上的双 臂给猛的甩开,冷漠的看了疑惑的男朋友一眼,退开了两步,不等男朋友反应过来, 横跨出一步,她已经跨到了站台的边缘,身体一歪,坠下站台,跌落在了地铁列车的 轨道上。
进站的列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但还是撞飞了晓瑶,将她的身体撞飞到 了二十米外,落在车轨上,血液和脑浆喷溅在列车车头和轨道上。
盛开满满的桃花的桃树林深处,有一只石刻的乌龟,乌龟的背壳上落了 一层花瓣,一身旗装的老太凭空的出现在石刻乌龟的旁边,伸手在乌龟的背壳上方 轻轻一挥,花瓣扬了起来,飘落到了别处,石刻的乌龟幻化成了一只圆面的木凳子, 老太坐在上面,弯下身,伸手张开五指,叉入了脚边的泥土中,挖起一把,捏成了形,从 梳齐在后脑勺上盘起来的发团上,拔下一根又细又长的金簪,在捏成了形的泥胚上 勾勒着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