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颂公安的散文_关于公安的散文
歌颂公安的散文_关于公安的散文 有一种职业危险却需要持之以恒,有一种态度坚定却需要和蔼可亲, 这就是公安,我们要歌颂公安的伟大。下面是有歌颂公安的散文,欢迎参阅。歌颂公安的散文:敬礼,人民警察 有一种职业危险却需要持之以恒,有一种态度坚定却需要和蔼可亲, 有一种原则无情却需要热情相待,有一种信念严格却需要以身作则……这就是人 民警察,帽子上顶着国徽的警察,庄严而神圣,坚定而不可侵犯。
在枪林弹雨中面无惧色,在色财诱惑下坚定不移,在亲情友情面前铁 面无私,在工作生活中生活晨言行一致……这就是警察,肩上担负着人民安全的 警察,严谨而正直,认真而勇往直前。他们总是以第一时间为百姓排忧解难,尽 最大的努力帮助百姓,“110”就是他们共同的热线。
他们是国家的金盾,人民的保护神,是滋润人们心田的春风,是冰雪 的温暖的火炭。和蔼可亲,勇敢果断的公安局长任长霞;碧血丹心,侠骨柔肠的 派出所民警武和平;技术扎实,细致入微的排暴警察王百姓;他们都用微笑对待百 姓,用刚韧对待罪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维护着社会的治安。。
在中国戏曲里面,红脸表忠义,黑脸表正直。
他们有红色的忠诚。他身先士卒,令行禁止,他带出了一支又一支精 锐之师,永争第一,服务百姓,他让漳州“110”成为了一面不倒的旗帜。正人先 正己,真心换真情,铁血统帅,铸就警魂,赢得民心,他就是警察郭韶翔。
他们有红色的正义。100米的距离对于短跑名将仅需要10秒,0.6厘米 的区间更是个微不足道的距离。对于一位胸口插着匕首仍然与歹徒殊死搏斗的公 安民警而言,0.6厘米见证了他临危不惧的忠诚,100米的距离完成了他无悔的生 命跨越,他就是警察刘健涛。
他们有红色的热情。在她的心中,有一串爱的风铃。微笑,打开了一 个个禁锢的心灵;倾听,化解了一起起无形的风波。她是老人心中可依靠的儿女, 她是孩子眼里美丽的使者。飒爽警花,铿锵玫瑰,温暖因为她而沁入人心。她就 是警察汤敏。他们有黑色的正直。李新宝总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出现,一幕幕惊心 动魄,一次次化险为夷。他向危难中的人们伸出有力的援手,他让绝境中的人们 得到生的希望。他因拯救1500多个生命,而成为百姓心中的英雄和最爱。
他们有黑色的正直。符传泉与生死周旋,不辱使命,无论是枪林弹雨, 还是毒蛇缠身,他始终镇定自如,冷静无畏,他把一个个不法者送入法网,他把 人民警察的荣誉视为生命。
他们有黑色的正直。吴干呈的忠诚深如大海,忠诚热如鲜血。打黑除 恶,他无惧强暴;面对威胁,他泰然处之。刀剑相挟的黑恶势力不能让他丝毫地 低头,百姓的点滴支持给了他最大的感动。他胸中的浩然正气,让正义之剑发出 耀眼的光芒。
他们有红色的忠义,有黑色的正直,以思维独创,逻辑推理的能力破 获着一起起案件;以快速反应,擒拿格斗的能力除掉一个个坏人。身负神圣使命, 心系着万家灯火,社会的平安是他们共同的心声。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汗水的背后是他们多年苦练的 扎实的基本功,但他们不会骄傲自满,锐意进取,与时俱进是他们的共同信念。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他们把青春挥洒在社会中,但 他们永远无悔。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们就会坚定的走下去,维护社会的和平是 他们永远的目标。
让我们为真心为他们喝彩,为他们鼓掌,真诚的对他们说一声谢谢。
因为他们帽子上的国徽永远是那样的闪亮,他们肩膀永远担负着神圣的使命,敬 礼,人民警察! 歌颂公安的散文:英雄与流氓都在慢慢变老 风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吹,我们头发纷乱,风衣几乎被整个掀起来。现 在回想起来,那些笑声很有些凄厉的意味……时间迅速地往前走了。
英雄和流氓都在变老,但我还零星记得多年以前他们隐在书后歪嘴哂 笑的样子。
上世纪80年代后期,北京的小区里火柴盒似的楼房一座挨一座,全部是灰蒙蒙的,楼前的草坪是仅有的绿意。草坪上总有打羽毛球的半大孩子。从他 们的角度仰头看天,或许可以看见二楼阳台上晾干的大花裤衩,还有我的涂着紫 药水的膝盖。因为暑假总去游泳,腿晒得特别黑。那阵子作为一个17岁的好学生 面对世情的全部挑战,就是沉浸于《动物凶猛》的情节:“在派出所的四合院里 我们被关进了三间通厦的北房里,一个个被命令在地下蹲着面朝墙,不许说话。
我们低着头互相瞅着悄悄笑。有人放了一个屁,屋里响起一片低低的笑声……我 听门口一个女民警恶声恶气地骂:臭德性!还涂口红呢……” “他们简单搜查了我们的身上,然后让我们解下鞋带和裤腰带,由两 个民兵把我们解往东风市场派出所。我们提着裤子趿着鞋,像一队俘虏被押着穿 过熙熙攘攘的王府井大街,很多成年人驻步好奇地看我们……我哭了,一进民警 办公室,看见那个民警在摆弄一副锃亮的手铐就给哭了。我一哭,使那个民警很 反感,说就你那样儿还打算在王府井一带称王称霸呢去去,擤擤鼻涕走吧……” 它像中国版的《美国往事》。或者说,世界上的少年人都是同一族类。
但是上世纪80年代的中国,我们还在为穿不穿紫色的风衣而和父母争执不休,还 在为去不去英语角而犹豫不决,还半遮半掩地在英语口语的名义下,递进社交, 愉悦生活。而在学校的报栏里常见一幅广告画:两个男女青年侧面重叠着,同时 望着高于水平的前方,满心的理想抱负。我们也常常被暗示着,其中一个人就是 我,高傲、自负、幸运,有着无限的未来。
这样看来,那些抽烟、打架、招惹女孩、四处游荡的少年人无疑是一 帮坏孩子,大逆不道,离经叛道,在我们所接受的教育里无处归属,出位、另类 而荒唐。但是很奇怪地,青春的本能却仿佛是有嗅觉的,可以准确地辨认出他们 即是我们,我们也是他们。那些没有雕饰过的青春,浑不正经又天真可爱。我们 仿佛无意间找到一种颠覆规矩的活的依据。这种力量漫不经意又排山倒海,足可 以悄无生息地把我们的暗格模糊和拆解。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橡皮人》、《顽主》、《许爷》、《浮 出海面》、《玩的就是心跳》是陆陆续续看的。我至今记得许爷在暗夜里,从高 台跳水板上直跳下来,摔死在水泥台底下的声响。也记得《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 焰》里吴迪含情脉脉地对流氓方言说:“我还没有爱上你……” 1988年和几个朋友在西单电影院看电影《轮回》。男主演大概叫雷汉, 我喜欢他那副打扮:大皮鞋底上有很厚的锯齿,穿一条有很多口袋的军绿裤子, 大大咧咧地踢了踢路上的土块,走路的时候肩膀晃得厉害,眯着眼睛一副坏样子,以致多年以后看到这类男性就认同为少年时代熟悉的伙伴。当时也喜欢女主演谭 晓燕的白衬衫和牛仔裙,此后疯狂地四处买了很多条。
王朔的世界似乎始终怪诞和离奇而在世人的想像之外。若干年后的上 世纪90年代,王朔和叶大鹰合开“文化在中国”网站,请一些媒体人去帮忙,办公 室楼下就是藏库酒吧,工作之余经常找朋友们去那里坐坐。那时王朔老师已一反 战斗风格,有了江山美人亦如何的松懈感和厌倦感。他当时得痛风,饭不能多吃。
按他的话说:“我不能再胖了,再胖就真成一胖子了。” 那阵子“文化在中国”公司同仁及周边文艺人士来来往往,有一个绝色 杭州美女叫马晴的,后来也不知去向了。还有一位名季景姝的美女精英,当时是 网站的COO,据说后来去了澳大利亚。多年后我在某电视节目中还见过她。此外, 还有一批江湖写手和画家、演员出没。这对我们来说更如一群鸟一样是不确定群 体,也有一些民间英雄——总之说好听了就是法国的左岸,说不好听就是乌合之 众——经常聚合一起神游仙饮。
有一次,不知是谁倡导大家每个人说一段恋爱故事。有一个女孩说爱 上一个大她20岁的男人又追随他出国的惊心动魄种种,另有隐私若干。众人听了 柔肠百转。王朔老师光着眼睛道:“是啊,又怎么了”马上就要暴粗口骂人的样子。
他的喜怒哀乐如乒乓球打在凸凹不平的墙上一般角度不确定地乱飞。
在这些谈话之余大家也大谈文学艺术,且偶有精辟之语。我记得王朔 老师曾说:“男性写东西,往大了写,因为世界是无限的;女性写东西,往细微处 写,无限小也是无限的,所以容易写进去出不来。”他也说过:“读者和作者之间 永远存在着误会,那就让他们误会着吧。”“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之间也永远存在着 误会。”“现实生活永远比想像丰富得多。” 他当时就很喜欢茨威格。《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一个 陌生女人的来信》,都是他常常说起的。有一次,他还把一套茨威格的书拿到公 司,以换走我的一套1987版的淡绿皮的人民文学版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史》。
他当然是自负的。他身上还保留着部队大院那帮人的姿态,站立的时 候很直,不松松垮垮,但走起路来很浪荡,似乎总有一种天生的傲慢。那阵子一 次笔会,一批作家去云南采风,启程时在首都机场,他拖着一个行李,手上一样 东西没有,而且到得比其他人都早。因为飞往昆明的飞机起伏颠簸得厉害,林白 平常就晕车,脸色苍白,一言不发。王朔老师回头严肃道:“以后去哪儿,都得买国航的飞机!”后来他写文章描述这次颠簸叫做“好像被人放了一遍风筝”。那次 在云南大家玩疯了,他被一个叫做菊花的旅游局女局长陪着。那天他喝多了,由 当地的两个人架着,亦步亦趋,结果在路边当众解扣撒尿。
他说他喜欢70年代以前的人,那时候的人“都茁壮和漂亮”。尽管新世 纪的青年人说起王朔这个名字,似乎跟说起崔健和金斯堡一样时髦,但是他的精 神似乎一直活在改革开放初期,并没有与时俱进。
直到新世纪的这些年,世界似乎以“鸟巢”为北京的地标了,但是中国 人还是认老祖宗留下来的天安门。如果以天安门为圆心,北京的建筑交通结构, 正像一块巨石落水后的涟漪,慢慢地向四边拓展。时隔二十多年,我仍记得那次 看完电影《轮回》后,朋友们居然爬上一座大商场的楼顶。风很大,只有绿漆剥 落的简陋围栏。我们疯跑着一面一面看下去,看到了蒸蒸日上的大工地。这座城 市刚刚形成发展的态势,如一只猛兽疯狂之前的静默。风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吹, 我们头发纷乱,风衣几乎被整个掀起来。现在回想起来,那些笑声很有些凄厉的 意味……时间迅速地往前走了。
现在,我们也逐渐老成、体面、安稳,那些书中的顽劣少年和他们的 缔造者以及为他们所着迷的当时的年轻人,正在慢慢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