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吓人鬼故事
恐怖的吓人鬼故事 恐怖的吓人鬼故事篇一 她的尸体是在某个很普通的星期三的早晨被叫她起床的妈妈发现的。那天,妈妈的尖叫声惊动了所有邻里。姐姐的死因听说是什么急性肝炎,这个名 称对我来说十分陌生,我对它的惟一认识就是它带走了我惟一的姐姐,那个总是 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傻姐姐。
在姐姐的葬礼上,妈妈哭得昏倒了三次:老爸虽然没哭,但是他的表 情就像生吞了一堆蜗牛一般扭曲。当时我的脸上也带着两道泪痕,但是说来也怪, 我内心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姐姐还在我身后扮着 鬼脸。
这种感觉一开始还可以轻松以对,不过日子一久,我便渐渐发现事情 有些不大对劲儿。我们家的三楼一直只有姐姐一个人住,因此姐姐离开之后三楼 就一直是空着的。虽说是空的,但我总是在凌晨一两点时听到楼上传出阵阵水声, 姐姐生前经常在那个时间洗澡。
我开始觉得害怕,毕竟人鬼殊途。我告诉妈妈这件事情,并带着妈妈 一同上三楼的洗澡间一探究竟。但是上去之后发现,三楼地板整个都是干的,莲 蓬头没有一丝开过的痕迹。妈妈告诉我那是隔壁邻居晚上洗澡的声音,并要我别 再胡思乱想。
我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我可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那个水声!但是无论 我怎么解释,爸爸妈妈依旧不相信。我估计他们也害怕,只是故意忽视罢了。
那晚,我怎么也睡不着觉,于是登录了久违的MSN,想要找只夜猫 来个彻夜长谈。但是就在我一登录后,一个离线讯息立刻蹦了出来,是“橘子” 发的,而那是姐姐的账号。
我战战兢兢地看了一下信息的发送时间,那是在我登录的前10分钟发 出的——这真的很恐怖。
我曾听别人说过,人在极端恐惧下会五感全开,但我从没想过这个传 说会在这种情况下被证实,因为我清楚地听到了从三楼传来的姐姐那台老是嗡嗡 作响的计算机声。我的恐惧一下窜到了最高点,但是我还是强忍着恐惧,朝姐姐的账号敲字。
鸭血:姐,你在吗 我拼命地朝上天祈祷不要有回应,不过,才过了两秒我的祈祷就宣布 失败。
橘子:在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我感到我的手心已经全部都是汗了。
鸭血:姐,你在哪儿 橘子:你和爸妈跑到哪儿去了我都找不到你们…… 鸭血:什么我们跑哪儿了是你死了! 接下来传过来的是一整排的惊叹号,看得出来她对这个事实有点儿不 能接受。不愧是永远在状况外的姐姐,连自己死了都不知道…… 大概又过了10分钟,她才又打字过来。
橘子:原来我死了啊…… 鸭血:嗯。
橘子:难怪我总觉得怪怪的,还觉得你们怎么突然不见了…… 鸭血:…… 橘子:还丢下我一个人跟一群莫名其妙的大叔老伯一起住! 恐怖的吓人鬼故事篇二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座城堡里的,我发现的时候,身边已 经是一片完全的黑。虽然我一直向往住在一座大大的城堡里,但是真正身临其境 的时候,我才体会到小说里描述的各种恐怖场面。
每次我徘徊在城堡里的时候,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在转身的一 刹那,总能看到黑影快于我的目光闪进角落里。每个阴暗的角落里,我都能感觉到那些有生命的物体匍匐在里面,用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仿佛随时都会冲 出来,咬住我的动脉。每天早晨,在阴湿的床上醒来的时候,地板上总会隐隐出 现奇怪扭曲的脚印和残存发黑的血迹。
最让人崩溃的是,偌大的城堡里,无论你如何寻找,都找不到一点点 第二个人存在的痕迹。可是每一天,我的生活垃圾、肆意打碎的装饰等等,都会 被人收拾干净,好像城堡是一个有生命的物体,可以自我清洁一般。
你问我为什么不逃出去难道你认为我没有尝试过吗那扇门就安安静 静地摆在那里,斑驳着黑乌的铁锈,冷眼看着岁月的变迁。没人站岗,没人阻止 我去靠近它,但是我不敢。我不知道门外是什么,我不知道那扇门的背后隐藏着 什么。与其冒险,不如就待在这城堡里,平平淡淡,就这么过去算了。
这天,我坐在大厅里喝茶。冰冷的杯子、树叶般发霉的茶叶。透过冷 冷的凝结着水珠的落地窗,我的目光穿过庭院,看到了铁门,又开始情不自禁地 遐想,门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会不会区别于这里永远的阴霾,是一片晴 天,有着人来人往 突然,我感觉身后有异样。我猛然转头,看到墙壁竟然开始出现密密 麻麻的凸起,仔细一看,它们竟然还在不停地蠕动、长大。一张张人脸逐渐清晰, 很多人似乎正从墙壁中挣扎着出来,张牙舞爪地要把我拖进墙壁中! 我终于受够了这一切,奋力从座椅上跳起,毫不犹豫地冲向铁门。我 听见身后各种飞速爬行的声音,连同嘶叫声。我回头,发现很多没有皮的怪物用 一种畸形的姿势拼命地追赶我。
就在一双血手即将抓到我的时候,铁门就在眼前,没锁,没人阻拦。
我毫不费劲儿地逃了出来。身后的哀嚎瞬间消失,一切恢复成一片死寂。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稳定情绪,看了看前方。失望的是,眼前依旧 是一片阴霾、冰冷。脚下的道路上,密密麻麻的尸骸拦住去路,到处都是腐烂的 气息,处处杀机。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城堡里再危险,也是个容身之所。我这么想着, 转过身。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是的,门另一边的城堡已经消失了,只剩下苍白的月亮,冷冷嘲笑着 我的绝望,在这片空城…… 恐怖的吓人鬼故事篇三 还是山林,还是茅屋,还是这样一个自己,对面却不是当年之人。曾 经的面目沧桑,如今的青涩面庞,就算神情再如何相似,依旧再非当年。
“先生来晚了,家父已去了多时。”年轻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良久才 说出这样一句话。
“晚了吗”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肩膀却不由自主地颤栗,鼻头发 酸。许久,控制住心情,又看了看这个和往年之友有着近乎相同的相貌却青涩很 多的年轻人。
“已经入土为安了吗领我去敬杯水酒吧。” “先生却是忘了,家父是不能吃酒的。”年轻人说着,语气突然低沉, 伴有一丝激动,让人有些莫名其妙,“这是禁忌,人去了,也逃脱不了的禁忌。” 年轻人的话让我愣在了那里,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和老友的当 初。印象中,老友确是不喝酒的,不过原因倒是未知,只当是个人习惯,不曾想 这竟然也是老友诸多禁忌的一种。
老友是位林猎,林猎不单单只是在山林中的猎人。当然,这么说也无 可厚非,老友一直都是在林中打猎的,不过林猎终是不同,他的一辈子都卖在了 林子中。
据老友所说,他的祖上是不知因什么关系被封的林神,负责守护这片 山林。在我的理解中,林神应该和山神土地之类相同。当然,也可能混得更差些, 毕竟现在有谁听说过林神但老友对我的这一看法表示严重抗议,虽然他也不知道 把自己的祖先封为林神的是谁,不过毕竟是自己的祖先。所以在老友的口中,自 己的祖先,也就是所谓的林神,是比山神土地之类要高上许多的。
林神掌管的是万物之子,林是神明赐予生命的起始。这话若是放在现 在,必然只是一个玩笑。但据说在许多许多年以前,确实是这样,不过后来,人 们对林的依赖不再那么重要,于是便反过来变本加厉地索取起来。今儿这个砍一棵树,修一间房子;明儿那个便砍两棵树,修两间房子。
总之,这树就一点点地没有了,林神的地位也就日渐削弱了下去。终于有一天, 林神不再那么重要了。林子都不那么重要了,还要林神干什么但这所带来的影响 却是没人想到的。为了生存,世代守护林子的林神最后反倒打起了这林子的主意。
明目张胆地砍伐当然不可能,但背地里弄些什么倒是可以的,比如打猎。只是这 代价,大概是老友的祖先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他们直接从受到祝福的不为人 知的小神,变成了受到诅咒的不为人知的猎人。
诅咒便是诅咒,世代遗留了下来,到老友,再到老友之子。与其说是 诅咒,倒不如说这是一种禁忌,从老友祖先背叛林的那一刻便注定了的禁忌。曾 经由他的祖先所背负、之前是老友所背负,现在变成了老友之子所背负的。
我曾经问过老友,为什么不改变职业。记得老友很是沧桑地叹了一口 气,面目苦涩地说:“这也是注定要背负的。”之后,老友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关 于林猎变职的故事—— 我们已经背叛了忠诚,怎能再背叛自己的信仰这是每个人都自动背负 的,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会耐不住性子。当他们选择再次背叛时,便注定了一切。
如今也有些年头了,还是我小的时候,那时爷爷都还在,族里有个不 听话的族叔。说是不听话,其实不过是人有些活头(注:活头,这里为方言,指 人头脑灵活)罢了。那个年代,人有些活头还是有好处的,古灵精怪,多少会捞 到些好处,但这族叔有活头,却是过分了。过分了,便不会安分。于是便想着离 开这世代居住着的深林,到外面闯荡一番,若是闯荡好了,大概也就不用回来了。
族叔是不是第一个违反这禁忌的我不知道,但却是我第一回见到的。
当然,也是我见过的惟一一个。当年父亲和爷爷苦苦地挽劝,却是无用。族叔打 定了主意,便离开了,但没过多久,又回来了。
我记得当时我颇为意外地问了一句:“平安回来了”现在想,这有些幼 稚的话语却是让当时的老友情绪激动了起来。
“平安回来了呵,是回来了,活着命回来了,回来了不到七天,便死 了去。这算是平安地回来吗” 当时老友的话让我有些沉默,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许久,老友才啜泣着说了些话,那话所浮现的场景,至今还在脑海 中有着深刻的印象。
可能也算是平安地回来了吧。老天眷顾,族叔终还是回来了。只是那 身上……回来的族叔,我甚至都不知道还算不算是人了。进化论知道吧但那时候 在我们眼前上演的不是进化论,而是退化论!族叔身上长起了皮毛,一点点向着 猴子变了回去。就……那样子……一点点地退化了。族叔身上痒啊,狠狠地抓着 自己,身上都血肉淋漓了。那长出的毛都翻卷着,全身都是血,他还是不停地抓 着,直到完全变成了猴子的样子。而这……还没有结束。知道吗还没结束啊。退 化成猴子了,身上都血肉淋漓了,还是要变化啊!叶子,对,叶子,还有树皮, 就长了出来。族叔又开始疼,身上的表皮慢慢地固化,一点点固定了起来,变得 和树皮一模一样,还长出了叶子。最后,族叔竟然……竟然就那么活活地疼死了。
其实,老友给我讲这个故事时,我不过是第二次见到老友。我旅巡各 地,专闻奇闻异事。那次也只是为了听老友讲述,却未想到后来竟然和老友成了 莫逆之交。
想着老友,眼角不由得又有些湿润。与老友也将近一年没见了,只是 从未想过,一年之前的那次见面,竞成了永别。
我还清楚地记得,一年之前,也是这样一个茅屋,年轻人还未像如今 这般成熟。老友与我席地而坐,讲着自己新知道的异事。
嘿,你不知道,我最近又听说了一件异事,和我有关系的,也是林猎 的那点儿事。其实我们还有着不死的禁忌,没错,就是禁忌。不敢相信,禁忌还 能让人不死我也不敢相信,可据说这是真的。在林猎的禁忌中,有这样一条—— 林猎者不得猎食走龙。走龙,也就是蛇了。缘由什么的我倒并不清楚,毕竟是禁 忌,没人会轻易地去触犯。不过那些族人倒是告诉我,林猎若是吃了走龙,便会 体布琼鳞,身上乱七八糟地长出些东西,丧失自己的体温和部分思维。龙是长生 不死的,走龙倒不会。但若是林猎者吃了走龙,便会长生不死,受尽煎熬。是好 是坏,谁知道呢这个是禁忌,他们说的,我倒是不想尝试……唉…… 老友那长长的叹息和略显玩笑的话语仿若就在昨日,但人却是真的不 见了。半个月前,突然收到老友的信,说要见我最后一面,原因却没有说明。我 匆匆丢下异地的事务,但还是被耽搁了许久,交通又是不便,没想到竟连老友的 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看着年轻人那与老友相似的面庞,不想去想,但老友的面孔却不时浮 现在脑海中,于是又和老友之子谈了起来:“他……是怎么去的” 年轻人只说了两个字:“禁忌。” 我有些诧异,年轻人眼角却滑出了泪:“禁忌,该死的禁忌。父亲喝 酒了,父亲竟然喝酒了……一个月之前,父亲收到了一封信,竟然发疯地喝起酒 来。父亲他是知道的啊!这是禁忌,这是禁忌啊!” “禁忌……” 年轻人的目光呆滞了起来:“禁忌啊……林猎是不能喝酒的。酒是粮 之魂,粮是木之根。林猎怎么能喝酒呢喝酒,这是大忌啊……父亲在床上,连血 都吐出来了,最后活活吐血而死,就那么去了……父亲为什么要喝酒啊……” 酒老友为什么要喝酒呢信又是什么信呢 “那信……” “被父亲烧掉了。父亲不提,只说那是铭文,我看不懂……” 门突然打开,刮进一阵冷风。到时还是黄昏,不觉中竟然已是夜晚, 天完全地黑了下去。我和年轻人向¨外看了一眼,黑衣、黑袍、黑面具,一身的 黑。
那人声音有些沙哑:“那信是我写的。有什么不懂,来找我吧。”言罢, 转身便走。
年轻人猛地一颤,咆哮:“你是准为什么要给父亲写信” 那人一顿,继而又向林深处走去,声音却悠悠传来:“我是他的族叔, 或许你应该叫我爷爷……” 我和年轻人对视了一眼。
“走吧……”他说。
“去吧……”我说。至于前方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没人知道。前面有的,只是黑夜中林 的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