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死亡的现代散文推荐
感悟死亡的现代散文推荐 感悟死亡的现代散文推荐:面对死亡 人的一生之中,会有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日子。我的第一个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大约是小学四年级一个夏天 的午后,我同村里的几个孩子,一起去村子西边的包谷地边给猪割草,割着割着, 我身边五六米外的耀武,忽然指着一块牛石大声地叫喊起来:“鬼,鬼,跳舞的 鬼!”大伙直身朝大石头上看去,都吓得提了工具朝大场里跑。我还没有缓过神来, 见大伙跑,也就跟着一齐跑,更没见到那跳舞的鬼。到了大场里,大人们听说有 鬼忙问是真是假,除我之外,几个在场的小孩都说看到了鬼,那鬼是红头发,绿 眼睛,花裙子。几个大胆的小伙子结成了伴,去那牛石边找寻了半天,想找到一 些有价值的线索,可连个鬼影子都没找到。
奇怪的事还是发生了。那天天麻麻黑的时候,耀武去村南的井台上去 打水,掉进了三四丈深的水井里,村里几个会水的打井人捞上了湿淋淋的耀武, 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挽救过来。第二天,我们几个孩子都去看耀武,只见 一群绿头的苍蝇,在耀武紫青色的脸上飞舞。第三天,耀武被装进一个木匣子里 下了葬。
耀武遇鬼身死的事,不得不让我联想到那次割草,村里的老人讲,娃 子是那女鬼给带走的,那肯定是一个想要一个娃子的女鬼,而耀武,正巧撞到了 她的怀里。我不信有鬼,但又一次次怀疑,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说自己看到了呢还 描述得那样具体也许生活之中有许多谜,我们人类现在还不能揭示它的奥秘,但 它确实是存在的。好些日子我都一遍遍地问,如果那次看见鬼的不是耀武而是我 呢那天上井台打水的不是耀武而是我呢 我的第二个故事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那年我才十岁,暑假伙同一 群碎娃子,去秦岭怀抱的三峰山上挖药,目的是卖了钱为自己交九月份开学的学 费,还可以买一点自己爱看的连环画册,如再有剩余,还可以贴补家用。记得那 一天,我们几个人各挖了一捆柴禾天擦黑就回了家。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工具不见 了,这可咋办这可是父亲前两天刚刚从许庙镇买回的新农具啊!没办法,第二天 一大早,天还麻麻亮,我就摸了两个黄糕馍塞进挎包里,径直一人上了三峰山。三峰山上静悄悄的,我找过所有跑过的小路、沟坎、岩壁,就是找不 到丢失的工具。天色已经大亮,早上起床还是晴天,这会儿怎么就阴沉下来,一 会儿又飘起了牛毛似的小雨。一只老鹰不知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飞了起来,在高 空中滑翔搜寻。我看看那越来越灰的天,又看了看漫天斜飞的牛毛细雨,心里生 出几分害怕来。就立即从枝枝蔓蔓之中爬上了弯弯曲曲的山路,顺着来路,一边 拔着山道两边能够看到的药材,一边向回赶。刚走过一个小山包,一条牛犊一样 的大灰狼顺着山路,向着弱小的我迎面走来。
“狼!”我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心里紧张得要命,一连串村里老人讲述 的关于狼的故事,迅速地在我幼小的脑际流星般划过。而饲养室白胡子老爷爷讲 的关于狼的故事,最终成为左右我战胜大灰狼的最后救命稻草。老人家讲过,见 了狼,你不要怕,狼命贱,你强大了,它也就弱小了。狼又特别聪明狡猾,它会 在你的周围不远处不住地试探你,向你拨扬沙土,弄出一阵阵的声响来,看你是 个熊包蛋还是条硬汉。你如果吓得脸色铁青,动都不敢动了,它就可能向你下手。
想着那些故事,紧张的我立时变得镇静起来,我握紧了小拳头,瞪大了双眼,口 里吼着自学的秦腔段子,一步步地向着大灰狼走去。
大灰狼双眼绿莹莹的,像一道冷冷的光柱,嘴巴张得老大,一条长长 的粉舌头在嘴巴前扭动,唇边流动着猩红的血,一条大尾巴在宽厚的屁股后飞舞, 扫得枝叶噼噼啪啪作响。就这样,狼向我慢慢地逼近,我向狼大步不停,我想到 了最后的结果,我不可能让道,让道就意味着全军覆没。如果狼不让道,我们必 然会遭遇一次毁灭性的冲突,对于我和狼来说,都是要命的。不是我打跑了狼, 就是狼吃掉了我。如果遭遇变成逆不可返,我会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铁拳头狠狠 地戳进狼的喉眼里,再用我的膝盖狠顶狼的豆腐腰。就这样,二十米,十五米, 十米,五米,我的意志和决心,使我的对手在离我只有三米的地方向山道边的树 丛中穿去。
我松了一口气,加快了脚步,向山下的大路上飞奔而去。刚绕过一个 山包,沟底一位放羊老汉大声喊:“哎,娃子,你看见没看见一条大灰狼,它叼 走了我一只大山羊!”我告诉了老人家见到狼的事。这时,在山腰的一颗白皮松下, 有一位打柴人大声喊:“这是谁家的羊,脖子上正冒着血”这一刻,我才知道,那 是一条偷羊的狼,被人发现后受到惊吓,放了到口而拉不动的山羊,向山上逃窜, 途中又正好遇见了弱小的我。
后来,关于这次遇狼的事我多次进行了设想,如果那天那狼不是受惊 之狼,或者在我正在枝蔓中穿梭搜寻工具时遇上了我,那又将是怎样的一个结果呢我将这次与狼相遇的故事写成了长篇叙事诗《狼—我》,刊登与我的诗集《情 感宇宙》之中,诗中最后一小段这样写道:
我呆立着 手中紧握镢把 雾中挺立 放歌山崖 我胜利啦 人胜利啦 意志胜利啦 在诗歌中,我歌颂了意志的伟大,正是这顽强的意志,使我从死神的 身边又一次地擦肩而过。
第三个故事发生在初二的一个暑假,我陪同二哥在许庙卖西瓜。那天 下午,我们将没有卖完的西瓜寄存在姐夫家后,二哥有事回了老家。晚上,我嫌 姐夫家有蚊子又闷热,听说许庙的大铁桥上有风凉爽,晚上有人乘凉睡觉,就从 姐夫家借了小竹席和一条毛毯,来到大铁桥上。桥上果然睡了几个人,人们谈笑 风生,喝茶聊天,好不快哉!我找了一块干净的地儿铺了席子,躺了上去,肚皮 上斜搭了毛毯,一阵阵清风吹来,好凉快啊!听着人们的说笑声,看着满天的繁 星点点,我很快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事情发生在半夜两三点钟,沉睡中的我忽然感到耳边有什么东西毛茸 茸地在动。我猛然睁开眼睛,一双脏黑的大手像一对鹰爪子一样伸到我的眼前, 爪子的后面,是一张扭曲而丑陋的脸,眼睛眯着几乎看不见,头发脏乱不堪,扭 曲地斜披在油亮亮的赤肩上,一张大嘴歪向一边在痴痴傻笑。我一下子吓得弹坐 起来,很久才从嗓眼里憋出一句话来:“你,你,你你要干什么!”那人才一跳老 高,赤着脚,哈哈大笑着旋转身子,一阵风似地向铁桥的西头飘去。我再也睡不 着了,呆呆地坐在原地。回去怕惊扰了姐父睡觉,况且到铁桥上睡觉是自己请的 愿,做的主。只好直直地坐在竹席上,瞪大眼睛直坐到天亮。第二天,我说到晚 上发生的事,姐夫才告诉我,许庙有几个疯子,晚上不睡觉到处乱窜,你遇到的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个。那晚的经历,就像我在影视剧里看到的一样,可那却是活 生生的现实啊!试想,那双鹰爪子一样的大手,如果伸向我瘦小的脖子,我瘦小 的胳臂怎能是那双大手的对手呢一个疯子,他可以将你推下大桥去,或者,假如 我是一个胆子特别小的人,那睁眼的一刻,我可能被吓晕过去,或者,自己会成 为许庙镇上新多出的一个疯子,那我的人生道路又将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第四个故事发生在九二年的冬天,我在南郊西八里村学习绘画,靠卖 水果供给我上学的老父亲白天去经营小生意,我们租的那家小院是一个小二层, 我住的是二层的东把边,隔壁住着一对工人小夫妇,楼下的房东都在市中心上班, 也就是说,白天整个院子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早上我吃完自己做的苞米稀饭后, 复习了一会儿历史课,就摆了一组水果静物画了起来。
不知画了多久,我隐隐约约感到头有点晕,就起身向房门口走去,刚 拉开房门,一阵凉风冲到我的头上,立时,我浑身瘫软如泥,昏倒在水泥地上, 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过去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房子门口,尿 憋得好涨,又急匆匆地去了楼下的公共厕所。当我回到租住房门口时,竟不知不 觉地再一次晕倒了。
那天下午的素描写生课我照常去了学习班,整个一下午,我的头都是 刺刺地痛;后来,我知道自己是煤气中毒了。那天我画色彩的时候,一阵风将半 掩的房门吹得关闭在一起,而房子中有我刚刚做完饭的蜂窝煤炉子,红通通的蜂 窝煤不断地在燃烧,煤气儿就会愈来愈浓。平日,我都是要画完一幅色彩静物才 会收笔洗盘起身的,那天,我感谢自己的突然改变和警觉,不然,再过十来分钟, 甚至几分钟,我相信自己连站起来的机会都不会有了,就是发现出事了,那可能 也是欲哭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恶魔轻而易举地带走自己的生命,那将是一件多么 痛苦的事情啊! 后来,我不至一次地问过自己,如果那天意志力再强一点会怎么样那 天没走到门口就晕倒了又会怎么样那天我又一次近距离地感受到死神的神秘与 可怕。
我讲的最后一个故事发生在两千年的五月三十号。那天早上一上班, 我们宇航小学的全体男教师,高高兴兴地去四院活动中心布置庆“六一”文艺汇演 会场,我们在舞台上按照要求摆放着合唱台,粘贴着我们美术组精心绘制设计的 各种装饰图案。正当大家说说笑笑地穿梭在舞台上的时候,高空悬挂标志的升降 钢管突然掉落下来,一声巨响,舞台上的男人被砸倒了六七个,我们敬爱的刘校长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医治无效身亡,有的人刮了胳臂,有的伤了腿踝,有的蹭了 脸皮,其余的人都呆立原地,吓得面色发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我, 同刘校长一起抬一张合唱台的我,却毫发无损地呆立在了原地。试想,那天,我 再向前走出那么一步,一小步,而我可能成为另外一个世界的人,老天又一次同 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我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想起来都有点后怕,一次去石泉回家的路上晚了 点,大巴车在山路上扭着身子飞奔,全车的乘客都进入梦乡,坐在前排的我忽然 发现,开车的师傅打起了盹,路的两边都是悬崖峭壁,眼看着要出事故,我忙喊 醒了师傅,让另一个师傅换了开。那时如果我也熟睡了呢我想第二天的《西安晚 报》头条,一定会登出一则爆炸性的新闻,并且中央电视台当日也会插播一条来 自西安的重要消息;,还有一次暑假,父亲去水渠上游看水,自己一人夜里十二 点在距一堆坟茔仅仅数米的齐人高的苞米地里浇地;高考过后,在一个雷雨天和 同学横渡蓝田县城东面的水库,中途喝了几口脏水差点游不到对面;在一个冬天 滑冰掉进了五米多深的冰窖里挣扎了半天才爬了出来等等。
我们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或多或少都要经历一系列的磨难,有一 个词语说得好,叫做“出生入死”,这是自然规律,我们每个人,从一出生就开始 了向死亡进军的各种征程。我们无法改变规律,就像我们无法改变春夏秋冬四季 更替一样。我们唯一可以做的事,那就是改变自己,尽可能地远离那些夺走我们 鲜活生命的现场,不去提供给恶魔得手的各种条件和平台。远离毒品不会被毒魔 吞食,远离烟草不会被烟鬼带走,远离小人不会被小人陷害栽赃,远离喧嚣,身 心就不会被繁杂之事缠绕…… 面对死亡,刘胡兰面不改色慷慨赴死;文天祥写下了文明古今的《过 伶丁洋》,留下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名言佳话。我们不是革 命烈士,更不是名人贤达,我们都是一个个平凡的人,面对死亡应该坦然处之, 该是你的怎么样也躲不过,不是你的你怎么抢也得不到,开心一点,大度一点, 快乐一点就好,毕竟我们都快乐地活着,外面是蓝蓝的天,轻轻的风和一日复一 日多变而多彩的日子。
我在我的诗歌《面对死亡》中写了几句诗,就作为这篇小文的结尾吧。
面对死亡 我们不必畏惧什么生命就是一粒尘埃 蓝天是床美丽的被 大地是张温暖的床 感悟死亡的现代散文推荐:凝 视 死 亡 秋风吹过槐树林,叶子渐渐染得枯黄,他们开始变蔫变软,丧失水分, 懒懒地坠在树梢上,随一场秋雨凋零。第二天清晨,会有人揽动扫帚,举行一个 简单的葬礼,让他们归于尘土。
诗人们描绘这样的败落场景时,总会念及自身时运多舛、老之将至。
看满地黄叶就想到斑白两鬓,听夜半秋雨便觉行将就木。一阵阵死生哀叹涌上心 头,全然忘记了春日笔下的莺歌燕舞、鸟语花香。殊不知,人的老去岂是一时。
只不过秋叶那一落,如平湖泛起涟漪,震颤了人的心弦,让人真切地感受到生命 结束的恐惧。
看叶落,其实是在凝视死亡,看希望燃烧成一团灰烬。
然而,秋叶之死虽然令人哀伤,却多多少少还带着美感。人的谢幕, 留下的总是难熬的痛苦。凝视人的死亡,就像看攥在手里的沙子一点点滑走,愈 到最后,就愈是挑起人们复杂的心绪。但也恰恰是在凝视死亡的时候,人们才能 窥探活着的意义。
近来睡觉不太踏实,每每入夜都有梦魇临身,做梦一个接一个,却都 不是什么好梦。每次惊醒,回想方才做过的梦,逝去的祖父便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这使我想起关于一些关于死亡的话题。而在祖父重病之前,我从未珍视过所谓“活 着”。
那年冬天,祖父病重,他不愿住在医院浪费余生,执意回家,自此情 况便每日愈下,到后来整日只能侧卧在床上,半个身子被压得生疼。夜半的时候 房间转冷,祖父的咳嗽声便通宵响起。坐在他床边守夜时,我总是不由自主想起 两三年前的事。
祖父七十岁那年身体还格外硬朗,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出门晨练,回 来时双手往往拎着大包小包,里面全是赶早的新鲜菜。往往坐下来闲不过两分钟,他就又急急忙忙进厨房做中午饭。院子里的老人们谈起祖父,都说他是同辈人里 身体最结实的。谁也没想到,病痛能让人顷刻之间脆弱得不如一片叶子。
一丝疼痛在左腿的淋巴结上蔓延开来,要强的他不得已拄起拐杖,又 换作双拐,最后索性整日坐在轮椅上不再下楼。渐渐地,祖父的身材也瘦削起来, 两颊的颧骨显露出来,四肢瘦得皮包骨。因为肺部积水,夜里也时常睡不踏实。
我有时躺在床上听他的长吁短叹,不自觉地就想走进他的房间陪他坐上一会。
大概也是在那个时候,每个人在祖父面前逗留的时间都多了。每天都 有远道而来的亲友,悄悄走进他的房间,握住他的手轻声说话。这些话给祖父带 来是慰藉和开导,指引着他放下所有遗憾,平静地对待死亡。
祖父去世的早晨,他微微摆正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像一片枯萎 的叶子,在漫天大雪中悄悄落地,离开了我们。我于是终于看到了一个人如何结 束自己的生命,那种结束里包含着无尽的无奈和遗憾的妥协,但终究走向了注定。
而人活着,就是对注定的死亡的抗争。
正如我们不曾珍惜年少的光阴,我们对活着的珍视在直面死亡之前也 从未被提起。往往等到死亡的幽光投向一个人,我们对活着的欲望才浮上水面。
此后的岁月里,死亡就如一把利剑悬于头顶,让人清晰地感受到活着的价值。这 价值是什么呢答案或许就在这具身体里。它虽然承担着束缚、压力,甚至是痛苦, 却同样有着追求美好和希望的能力。当人们意识到有一天他们将不再拥有这种能 力,也不会感受到任何外力施加的痛苦时,当下的活着就对他们意义非凡。
祖父去世后,我在他的书柜里找到一本陈年的读本,是他曾经送给堂 姐的礼物,书的名字叫做《欣赏生命》。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翻开它,第一页便是 赵泽华女士的同名文章,赵女士写道:思考生命是从认识死亡开始的。
我想她说得很对。凝视死亡的同时,人们也在欣赏生命。而没有了死 亡,活着也就失去了意义。
感悟死亡的现代散文推荐:死 亡 或许我是有些惧怕死亡的,要不,为什么在看大门的大爷突然去世后 内心悲戚不已呢 我颇有些感慨,倒不是大爷死亡,而是就死亡本身而言。试想,看大门的大爷一直精神矍铄,昨天似乎还见到他在院中踱步的影子,而我在今天下班 后就发现他已于今早突然去世了,且以后丝毫也不会再见了。我一直在想,大爷 刚过六十岁,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突然离世。对于后人该有些什 么话要交代呢自己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呢一切就这样突然完结了,匆匆地,似乎 谁都没有思想准备。
我一直觉得人生是该画上一个句号的,无论这个句号是否圆满,无论 这个句号在什么时候画,都该有个。这样想来,我突然羡慕起前些年去世的陆幼 青来,他虽然水平很高,年龄太低,去世得有些可惜,但他毕竟从从容容地面对 了死亡,而且几乎把自己所有的心事和未了的心愿都在《死亡日记》中宣泄和交 代了出来。但就死亡而言,我觉得他死得从容,死得大度,死得成功。
人,有时对自己是很难有所把握的。时光就像流水,说不定什么时候 就干涸了。岁月能够让我们任意挥霍吗当然是不能的。已经三十多岁了,我时常 问自己,假如自己的生命随时结束,自己拥有过什么自己又会给别人留下什么细 细想来,只有摇头苦笑的份了。这时,内心就不禁一片惶恐。
我经常告诫自己的学生,珍惜时间,珍惜拥有,努力拼搏,奔向未来。
可是对于自己又怎样呢总是稀里糊涂地。我看着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心情并不 舒展。太多的名利在缰锁着人们,甚至是一点蝇头小利,有的人也太在乎,太计 较,太蝇营狗苟。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内心总是感觉很累,但又能怎样所以, 对于死亡,有时想来,上帝实在是伟大,给任何一个人都是同样的解脱:来来去 去无牵挂,了无痕迹,落得个茫茫大地真干净。
据说庄子在其妻子死后,击鼓高歌,有人不解,他回答说:“世界上 本来没有她,现在又没有了,她回到她本来的地方去了。我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庄子不愧是影响世人的大哲学家。对于死亡的看法实在是超脱。其实,何止庄子 一人这样超脱,古今中外,大有人在。记得高中课本当中选过一篇当代作家史铁 生的《我与地坛》,文中也有对死亡的看法:“死,实在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 事。”是啊,这个节日该来的时候,它自然就会来。只要时间还为我们存在,我 们就该认真对待自己的生活。
我记得晋朝陶侃说过一句话:“生无益于时,死无闻于后,是自弃也!” 我曾经对我的学生说:我们并不企求会“闻于后”,但我们必须做到有“益于时”, 否则连古人也会瞧不起我们的!陶侃的这句话我一直铭记于心,我希望自己能够 有“益于时”,尽管是微小的,芥末的。是的,我会尽自己的一份心力,尽管未必会完全尽到。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热爱教师这份工作,但我知道这份工作的责 任和义务。我也一直在想,有了这份责任和义务,恐怕也就不枉走这一遭了。对 于世人追逐的名利,恐怕自己永远不会是个成功者,想来,自己倒也轻松起来。
因为,无论如何,什么样的人,都是一个同样的结果:死亡。用一个 另类智慧诙谐一下:“生命是从温柔的母腹中被抛向冰冷骨灰盒的一条抛物线。” 任何人都是这样,这个诙谐实在有些恐怖,但我想,这条抛物线却也再一次彰显 了上帝的公平。当然公平只不过是表面的,貌似公平,其实每一个人的抛物线都 不一样,有的人精彩,有的人落寞,有的人温暖四面,有的人却贻害八方! 我想,这条抛物线大有抛头! 看过感悟死亡的现代散文的还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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