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PSB学院教育对我国的启示
新加坡PSB学院教育对我国的启示 PSB学院是从成人教育培训学院转型而来的新加坡最大 的独立教育与培训机构之一，在培养政界要员、专业人才及 企业精英以及在推动学术与促进经济发展方面贡献卓著。PSB学院从一个成人教育机构转变为国际化的私立大学，是 与其坚持走国际化办学道路分不开的，转型后的PSB学院形 成了鲜明的办学特色，为我国正面临转型困境的成人高等教 育带来许多启迪。
一、华丽转身：新加坡PSB学院走向国际化办学之路 PSB学院前身为1964年的作为新加坡经济发展局 (EDB)的生产力培训单位，旨在提升新加坡劳动力的知识和 技能，以满足经济增长的需求。[1]1972年，生产力培训单 位扩展成为国家生产力局(NPB)①下属的负责管理服务的监 督发展司，负责培训经理与管理者，帮助公司提高生产率。
[2]1988年管理服务监督发展司正式成为NPB下属的生产力 培训学院(IPT)，在为发展新加坡劳动力的技能与知识事业 中扮演重要角色，以满足在工业时代对人力资源的要求。
1996年，NPB与新加坡标准与工业研究局(SISIR)合并成为新 加坡生产力与标准局，即PSB。IPT被命名为PSB生产力培训 学院(PSB—IPT)，并在为国家提供创新培训的计划中，起到 至关重要的作用。然而，随着全球化的进程，PSB—IPT作为 新加坡政府直接管理的培训机构，已经很难适应社会的巨大 变革，面对经济的迅速发展和各项服务的骤增，为了保证政府及其所属机构具备应对经济全球化挑战的能力，新加坡政 府不断重组，将经济部门的一些职能企业化并对法定机构推 行管理合同制，将法定机构中提供服务的经营机构与从事监 督的管理机构分开，将前者企业化乃至私营化。[3]2001年 作为政府重组工作的一部分，新加坡生产力与标准局(PSB) 实行企业化、私有化，由新加坡政府机构改制为PSB公司(PSB Corporation)。PSB—IPT被重新命名为PSB学院(PSB Academy)，成为PSB公司的一个下属部门，提供范围广泛的 教育和企业培训服务。转型后的PSB学院办学机制灵活，为 夯实办学质量和提升办学声誉，学院坚定地走国际化办学道 路，从一所政府的成人教育管理与培训机构转变为一所与美 国、英国及澳大利亚等几十所声誉良好的大学进行国际合作， 年培训学员总数(全职加兼职)超过3万人的国际化私立高校。
2010年，PSB学院成为首批被新加坡私立教育委员会授予教 育信托认证的少数私立教育机构之一，成为新加坡首个为青 奥委员会提供赛场与安全方面的培训与咨询服务的私立教 育与培训机构。PSB学院被新加坡职业中心(Job Central)评 为最受欢迎的大专课程提供商及新加坡前4位最受欢迎的教 育机构。
二、生存之本：新加坡PSB学院国际化办学的特色 (一)深度多层的国际合作 PSB学院转为私立高校以后，把国际化合作办学作为 拓展生存空间和提升学校知名度的重要措施。之所以如此，因为，新加坡的私立学校都是以合作办学的形式存在，即不 可以颁发新加坡本校的本科及本科以上文凭，只能够颁发 DIPLOMA②层次的文凭。新加坡私立大学颁发的学位是第三 方国家的学位，他们都会选择与国外知名的大学开展合作。
首先，PSB学院与世界知名高校合作。作为新加坡最 大的独立教育与培训机构之一，PSB学院和美国、英国与澳 洲的顶尖大学建立了国际合作关系，“保证PSB学院的计划、 过程以及学员所获得学术水平与大学内部情况相当”[4]， 从而确保每一位踏进PSB学院大门的学员都能享受到世界级 品质的教育。国际化课程是国际化办学的主要手段，PSB学 院与世界知名大学合作，提供学士、硕士与博士学位课程。
如与澳大利亚的西澳大学(The University of Western Australia)联办商务学士和工商管理硕士课程，与纽卡索尔 大学(The University of Newcastle，Australia)开办信息 技术和工程学位课程。学院的英国合作策略伙伴有诺丁汉大 学(The University of Nottingham)、拉夫堡大学 (Loughborough University)，美国合作伙伴有加州州立大 学长堤分校(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Long Beach)、 圣迭戈州立大学(San Diego State University)、北卡罗来 纳大学(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拉西尔大学(La Sierra University)。[5]这些大学均以其卓越的教学与研 究闻名。
其次，PSB学院与世界大牌公司合作。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大环境下，PSB学院也于2006年改制与德国TüV SüD集 团合并。德国TüV SüD集团是世界三大产品品质、测试、管 理系统鉴定、工程咨询与教育培训服务供应商之一，它的主 要业务覆盖整个北美、欧洲地区和南亚，由于PSB学院与其 合并以后，原PSB学院的业务范围将一并带入德国TüV SüD集 团，因此，其业务范围延伸至东亚和东南亚地区。每年，在 校就读学术课程人数多达7 500人，而参与职业培训的学员 则超过25 000人。[6] 此外，新加坡PSB学院还大力扩展世界各地生源。为 拓展亚洲生源，在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建立两个PSB学院 校区，在中国青岛、重庆、长春、苏州分别建立PSB学院校 区，在中国无锡建立了第一个外包商业管理学院。PSB学院 甚至与包括中东、越南和蒙古等其他亚洲国家和地区在内的 机构，分享着企业培训与咨询领域的成功经验。
通过与世界各地高校、公司等的广泛多层的合作，不 论是学历教育，还是企业培训，PSB作为秉承“持续学习” 理念的教育机构，在世界范围获得了广泛赞誉。
(二)权威可信的资格认证 PSB学院是从一所成人教育培训机构转型而来，是否 拥有良好的资质则是其能否获得公众认可，能否在竞争激烈 的高等教育办学之林中生存下来的重要条件，也是能否与国 际名校合作的前提与基础。资格认证(院校认证或专业认证) 是国外评估高等教育质量的重要认证模式，它决定了学校的办学资质。新加坡政府对私立高校有SQC认证、CaseTrust认 证和EduTrust认证等重要审核，这三大认证是私立高校品质 的象征。PSB学院便是首批获得这三大认证的少数私立学校 之一。
SQC-PEO认证(新加坡素质级资格认证)旨在表彰取得 卓越表现的私立教育机构，并协助它们达到世界级标准。这 项认证评选标准参照“新加坡素质奖优异业务框架”和私立 教育界的规定，也是私立教育界评定卓越素质的业界标准， 是为了防止“野鸡”大学鱼目混珠，损害新加坡教育形象， 而实施的意在保障国际生利益的计划之一。CaseTrust认证 (消协保证标志教育认证计划)是确保私立教育机构素质的 项目。只有获得消协保证标志的私立教育机构，方获准在新 加坡招收国际学员。消协保证标志教育认证计划的实施，将 确保私立机构竭尽全力达至卓越的学术水准、运营手法，并 保障学生福利。2009年10月，新加坡政府颁布的《私立教育 法案》规定：EduTrust认证(教育信托保障计划认证)将取代 CaseTrust认证，而且比CaseTrust认证更为严格，从非公立 教育机构在管理层承诺与责任、内部管理架构、代理网络甄 选、学生保护与服务、学术流程与生源评估及质量监督与改 善等六个方面进行详细审核，对学校的管理、教学和招生提 出更严格的要求。[7] 此外，PSB学院还获得了中国驻新加坡大使馆认证、 欧洲质量改进系统(EQUIS)认证、澳大利亚工程师协会(IEAust)认证、澳大利亚大学质量机构(AUQA)认证等[8]， 这些权威认证是对PSB学院优良办学资质的确认，塑造了学 院办学声誉的可信度，赢得了公众的认可，也表明PSB学院 获得了广泛的国际认同。
(三)力臻卓越的办学质量 自1816年威廉·冯·洪堡(Wilhelm von Humboldt)创 建柏林大学，学术进入大学殿堂开始，现代大学精神就可以 简单概括为这样一句话：大学是求真而不是求利的。[9]洪 堡所倡导的大学精神视质量为大学的生命之源，质量是一所 大学生存的灵魂，提高办学质量是大学的永恒主题和大学得 以长青的重要保障。新加坡PSB学院深刻认识到质量是其兴 校之基，质量是走国际化办学道路的资本。学院建立了一个 专门的学术事务部门，为求学者提供启发式的学习环境和高 水准的教学，通过不断地复查课程、教学、评估程序，使其 与国际标准接轨来实现教育目标。
在PSB学院网站主页上醒目标出他们的公司社会责任 (CSR)：成为一所能提供适合学员学习需求的优质课程的、 对社会负责的教育机构。[10]学院的使命便是致力于：让学 员掌握最新的、实际且相关的能力，以便更好地应对当今世 界的挑战；
用一站式整合解决方案，帮助企业实现商业卓 越；
为个人提供理想的终生教育。PSB学院对学术卓越的追 求在教育界备受认可。学院主要通过建立正确的内部管理体 系，对讲师的挑选一丝不苟；
采纳剑桥大学国际考试标准；
研发前沿的课程；
每年让学术委员会对课程进行评估等措施 来保证学术质量，这些措施确保学院能够提供世界级水准的 教育。[11] 国际化的师资也是提高办学质量的重要措施，一方面 可以充分利用国际资源，另一方面可以通过国际化教师的全 球视野，培养具备国际竞争力的学员。PSB学院有来自海内 外的教师，这些教师来自于四大洲的许多国家，有着多年实 践教学经验，让求学者享受到既本土化又国际化的独特学习 经历。PSB学院设有专门考试中心，考试中心与英国剑桥大 学考试委员会有着紧密的合作关系，通过在各个领域的专家 负责的严格考试系统，考试中心为学员提供考试和评估。PSB 学院的大专课程被剑桥大学考试委员会认证。这些措施成为 PSB学院办学质量的重要保障。
(四)探索实用而多元的学习旅程 PSB学院注重开发面向企业的实用课程。学院所秉持 的学习理念是不断探索、应用、创新并应对变革的过程。“真 实社会，真实教材”是PSB学院一向所秉持的企业理念与导 向。学院的学术课程不只注重理论，还提供与企业界密切相 关的实际知识。因此，学员可以汲取有实用价值的知识，更 加有效地为企业和社会做出贡献。由于PSB学院与企业保持 密切关系，这确保了课程的效果与实用价值，以配合企业和 市场的需求。[12]PSB学院的课程将点燃学员固有的好奇心 并挑战其深入思考的能力。这种全新的学习方式将磨砺学员的能力，让其在学习过程中不断享受到发掘新知识、新方式 的喜悦。通过学院的努力，期望学员“将热衷于自发式的探 索学习，将能更好地驾驭变革，将能激发自己与别人的信心， 将能从PSB悠久的历史中汲取智慧与力量”[13]。
PSB学院充分利用国际化的教学团队。由于PSB学院以 国际化办学方式为主，拥有一支强大的国际化师资队伍，学 员可以享受到多元的国际学术资源，在多元文化的学习环境 下，掌握跨文化交际能力。如PSB学院的国际合作高校—— 澳大利亚纽卡斯尔大学是国际上公认的“由问题指导学习” 学习方法的先驱，“工学结合学习模式”是这所大学教学创 新特点之一，70%以上的本科生可以体验这种学习模式。
[14]PSB学院的学员有机会聆听纽卡斯尔大学的高水平教师 的授课，有机会到纽卡斯尔大学体验新颖的学习模式。
PSB学院充分开发多元文化背景的学员资源。在PSB学 院，除了有一支国际化的教师团队之外，学员还有机会与来 自超过24个国家的学员进行互动交流。这种多元化的文化背 景是学员在毕业时能够拥有在日益发展的全球化经济中的 无价之宝——丰富的跨文化交流经验。“来PSB学习不仅因 为其卓越的办学质量，还因为可以共享多元学术旅程”[15]。
每年有数万名来自不同国家的学员加入PSB学院学习，包括 中国、印度、越南、柬埔寨、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缅甸、 尼泊尔、蒙古，甚至远至非洲的马达加斯加。
学院不仅以建立一个充满活力和多元化的学员群体为目标，同时还营造一种多元而进取的学习气氛，让所有的 学员从中受益。学院开展学员海外交流计划，交换或交流的 对象主要是在澳大利亚、中国、印度尼西亚及越南的合作伙 伴大学和学院。[16]海外交流计划的目的主要是促进合作、 成熟与独立的精神并拓展学员的国际视野。
三、攻玉之道：新加坡PSB学院国际化办学的启示 (一)国际合作办学顺应全球发展趋势 在中世纪欧洲大学形成的最初时期，“stadium generale”(大学)的含义便是“一个接收从所有国家来的学 生的高等教育场所”[17](P6-7)，其中一个重要的特征便是 国际化，所以“大学按它们对促进普遍知识的承诺的性质而 论，本质上是国际性的机构”[18](p5)。当前推动全世界高 等教育机构的几个“运动规律”之一，是“学习的进一步国 际化”，大学世界正明显地走向部分重新趋同，再一次走在 学习的普遍主义途中。[17](p4-10)如今，经济、文化包括 教育的全球化趋势正成为不可逆转的潮流，“教育全球化” 主要表现为“教育资源的全球流动”、“全球性的教育现象” 和“在全球范围内开展的教育活动”等三种具体形态[19]， 自给自足“小农经济”式的高等教育办学模式已经远远不能 适应社会发展要求。
新加坡PSB学院作为从一所成人培训机构转型而来的 私立高校能够蓬勃发展，正是借助于与世界各地名校的国际 合作。我国危机重重的成人高等教育欲走出低谷，国际合作办学不失为良策之一。可按照WTO服务贸易总协定规定的四 种“教育服务”活动方式，实现成人高等教育的国际化。第 一种活动方式是“跨境交付”，即通过网络教育、函授教育 等方式提供教育服务。成人高校可以通过远程网络引进国外 高校的品牌课程和新兴课程。第二种活动方式是“境外消费”， 即以接受留学、进修方式提供教育服务。成人高校可利用某 些学科优势，吸引境外留学生和开拓国际教育市场。第三种 活动方式是“商业存在”，即以海外办学方式提供教育服务。
成人高校可以通过与境外的大学联合创办二级学院，从而引 进外国资本和教育资源。第四种活动方式是“自然人流动”， 即以外籍公民到学校从业的方式实现教育服务。利用这种方 式，成人高校可以更便利地邀请或雇用外籍专家和学者，以 充实和完善师资队伍。[20]当然这需要我国成人高等教育既 要保持自身的特色，又要提高办学质量，力达国际标准，充 分利用全球性的教育资源，开展多种形式的国际合作，实现 双赢。
(二)权威认证是国际化办学的基本前提 SQC认证、CaseTrust认证和EduTrust认证是新加坡对 私立高校的三大权威认证，PSB学院之所以获得良好声誉与 其拥有这三大权威认证密不可分。学校认证是一个以学校自 我评估和同行评价为基础，以满足公众问询和提高办学质量 为目的的过程。认证的根本目的在于保证学校的质量，帮助 学校改进和提高办学水平。认证既要对学校负责，又要对社会负责，对国家负责。对学校而言，认证作为一种来自外部 的评价，是对学校自我评估的印证，是对学校发展水平的一 种审视、一种激励，从而促进学校提高办学水平。对社会而 言，认证机构的认证由于实行公平、公开、公正的原则，有 助于社会成员对学校的选择，增强社会对学校的信任。对国 家而言，既可以避免不必要的行政干预，降低政府直接管理 所带来的风险，又可以借助社会认证的结果来制定有关的政 策和管理措施。[21] 我国对成人高等教育办学机构的认证还是新鲜事物， 还未建立非政府性的权威认证体系。对成人高校的资格评估 也主要由教育行政部门实施，但我国成人高校主要由政府办 学，这样一来政府既是办学者，也是评估者，或者也可说“老 子评估儿子”，结果很难做到客观、公正。为改变这种状况， 国内一些民办学校尝试采取ISO认证体系对民办学校进行认 证。针对这种做法，美国全国私立学校认证委员会执行主席 派屈·当(Don Perry)博士指出，这种做法并不恰当，ISO的 认证体系只能对工业、技术、产品等进行认证，在学校管理 上会有一定的积极作用，但用在教育上是不可能实现的。
[22] 借鉴国外对私立教育的认证模式，我们首先要建立独 立于政府和高校之外的中介式、非政府的、非营利的资格认 证机构，这是保证资格认证客观公正的前提基础。其次，要 建立适合我国成人高等教育的行业认证标准，这是资格认证的核心要素。再次，通过独立的、中介式的权威资格认证机 构对成人高等教育机构进行认证，使资格的获得者形成一种 品牌效应，获得资格认证便意味着高品质、高质量、高信誉， 从而，进一步提高办学水平，获得公众认可，形成良性互动。
(三)卓越质量乃国际化办学的立足之本 PSB学院能成为新加坡最大的独立教育与培训机构， 能获得新加坡最权威的三大认证，能够与国际名牌高校合作 办学，归根结底与其一直注重办学质量密不可分。教育质量 是高等学校的生命线，优质的教育质量是高等学校得以持续 发展的命脉，“保障与提高教育质量是办学者永恒的价值追 求”[23]。
在高等教育大众化的背景下，我国成人高等教育正面 临生源与质量危机，生源逐渐枯竭，办学质量面临多方质疑， 成人高等教育与普通高等教育在质量、声誉方面存在巨大差 距。成人高等教育办学机构为了未来的生存与发展，不能仅 满足于维持现状，必须实现转型，但不管怎样转型，其生存 与立足的根本是办学质量。办学质量既是国际化办学的前提 也是国际化办学的产物，如果丢失了质量其转型必然成为空 谈和形式，也必然面临淘汰。
对于提高成人高等教育的办学质量，从PSB学院的发 展经验可以看出，内部质量是第一位的，首要的是建立内部 保障体系以提高学术质量。首先，培养国际化的成人高等教 育师资队伍。采取把成人高等教育师资送出国门培养和聘请国外专家相结合的办法。其次，采纳严格的国际考试标准。
严格的考试历来是提高质量的重要途径。第三，开发国际前 沿的成人高等教育课程。课程是保证质量的载体，组织专家 开发构建适合自身特点的，具备国际视野的前沿课程体系。
第四，实施定期的专家课程评估。对课程的开发与实施不是 一蹴而就的事，需要组织专家定期对课程的整个流程进行评 估并不断修正，以保证课程的高品质与前沿性。
(四)多元课程是国际化办学的重要路径 PSB学院之所以拥有众多的生源，得到广大学员与企 业的认可，重要一点在于学院以满足学员、企业和市场的需 要为己任，注重研发严谨、多元、务实的课程，其学术课程 注重理论与实际知识的结合。“学习和个人发展不仅发生在 课堂内部也发生在课堂外部，步入职场不仅要拥有工业知识， 还要有应对现实生活的能力”[24]。PSB学院能够与企业保 持密切关系，这样确保了课程的效果与实用价值，适应了企 业和市场的需求。学员可以获得有实用价值的知识，能更有 效地为企业和社会服务。另一方面，在多元文化浸染下的学 员具备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能够参与国际事务，适应 国际竞争。
而反观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课程多为移植普通高等教 育课程，更多的是以学科导向的课程为主，对学员、企业和 市场的需求关注不够；
再有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课程开发与实 施过程垄断太多，缺乏开发与实施的自主性，从而使课程体系僵化，不能体现出成人高等教育课程的特殊性，缺乏鲜活 的生命力；
成人学员学习方式也相对单一，缺乏国际背景与 国际视野，培养的学员知识结构相对单调，缺乏国际竞争力， 不能很好地适应全球化对学员的要求。
成人高等教育办学机构欲在转型中立足，首先，需要 吸取国际优秀课程开发经验，改变相对滞后的课程开发模式， 以学员、市场为导向，增加课程开发的活力。其次，课程开 发与实施中以务实为根本，实用性是成人教育课程追求的核 心。学员能够通过务实的课程培养，获得在社会中生存的一 技之长；
企业希望通过务实课程培养出来的学员，能够短时 期内适应工作岗位，从而实行效益的最大化。第三，努力为 学员建立多元化的学习环境。经济、文化的全球化加大了对 国际化视野人才的需要，国际化视野的人才具备更强的竞争 力。可以采用长、短期访学培养，参加国外暑期学校，参加 国际论坛，聘请国外专家授课等方式拓展学员的国际视野。
注释：
①国家生产力局(NPB)由政府、工会、雇主及学术与 专业人士组成，当时叫工程中心，是以成人为培训对象的法 定管理机构，其使命是建立世界级劳动队伍，国家生产力局 是新加坡当时最大的成人教育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