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最恐怖的鬼故事:什么鬼故事最恐怖

午夜最恐怖的鬼故事

午夜最恐怖的鬼故事 午夜最恐怖的鬼故事篇一 苏音的咖啡很特别,每杯咖啡上边都漂浮着很多泡沫,苏音就在这泡 沫上做出客人要的图案,或字或景物。因为他的咖啡别致,所以尽管他的咖啡馆 在市郊的清水河畔,位置有些偏,生意却很好。就像他的咖啡一样,苏音也是个 有特点的人,他有个习惯,不论生意多好,月圆的夜总是雷打不动地叫过服务生 守住吧台,自己神情漠然地到门口那棵大柳树下,然后像个猴子一样攀上去。靠 在粗大而阴暗的树杈上,苏音点上一支烟后,眯着眼睛望着不远处白茫茫的河面 发呆。

月至中天的时候,一个女孩悄然闯入了他的视线。月光下女孩闪亮的 白色长裙盖住脚面,被摩丝打理成湿漉漉的长卷发很服帖地垂在腰间。苏音不知 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柳树下的阴影里,咖啡馆门 牌上蓝色的荧光不偏不倚恰好投射在她的身上,使她全身闪着一种类似于鬼魅的 幽蓝光亮。这时候一对情侣依偎着旁若无人地走过来撞了她一下,一个趔趄后, 女孩悄无声息地闪到了一边,她那惊悸中带着惶恐的表情抓住了苏音的心。

“他们撞疼你了吗”他从树上滑下来微微上前探了探身子关切地问,女 孩缓缓摇摇头。“你好像不是来玩的”苏音好奇地打量着她问。女孩的眼神一下暗 淡了,“我在等人,那天我迟到了……”说着她低下了头,那副凄楚可怜的模样让 苏音萌生了一种豪气,“进来等吧,这儿有个临窗的座位,无论从哪个方向来的 人都能看到。”他不由分说抓住女孩的手朝咖啡屋拽去,女孩也不推却。那天晚 上,他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叫辛格。

辛格柔顺痴情,此后接连几天都出现在咖啡馆内。她每次进来的时候 都会躲过喧闹的人流,悄无声息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专注地盯着马路。如果有人靠 近,她会很快闪开。可惜她要等的人始终没出现,看着辛格脸上越来越厚重的失 望,苏音从心底里感到心疼。

这天晚上,由于骤然的暴雨,咖啡馆的生意很清淡,午夜的时候人已 经散得差不多了。交代了服务生两句后,苏音忍不住径直走到辛格面前对她说:
“别等了,陪我到河边走走吧。”辛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说:“好吧。” 雨后洗涤的河岸边清爽微凉,两人默默地走着,一阵风吹过,辛格打了个寒战。苏音伸出手试探着将她揽入怀中,她没有拒绝,像猫一样靠过来把脸 埋在他的胸前,幽幽地开口问道:“苏音,你等过吗” 苏音茫然地摇摇头,盯着眼前这张姣好的脸,心里忽然惶惶然产生了 一种愧疚感。辛格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一股河水的土腥 气扑鼻而来。苏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我有点冷,抱抱我好吗”辛格呢喃着 抱紧了他的腰。在她蛇一般的缠绕中,苏音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唇辗转落在她 性感的脖子上,两个青春的胴体在湿润的空气中混为一体。

一切归于平静后,苏音满足地抚摸着辛格凉津津的脸问:“你还打算 等他吗”“是啊,我一定会等到他的。” 就在这时,一辆夜巴士悄无声息地滑过来。“我们去看夜景。”辛格轻 盈地转身,像个孩子一样拉着苏音的手登上了夜巴士。灯光昏暗的车里,一个满 脸堆笑的男人摇摇晃晃走过来,他殷勤地弯着腰上前讨好地对辛格说:“你可以 到上边的一层,那里能看到月亮。”苏音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色很怕人,青 紫中透出一股死气沉沉的烟灰色。“你认识他”他有些恐惧地凑近辛格轻声问。

“认识,他欠我的东西前几天才还上。”辛格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苏 音很想问那个男人欠她什么,看看温柔的月光,他最终咽下了嘴边的疑问,他是 怕这种庸俗的话题打破了月夜温馨的气氛。

那夜他们在月光洒满的夜巴士上说了很多话,包括辛格的男友和苏音 的泡沫咖啡。

第二天中午,苏音十一点多才起床,他用凉水洗了把脸后昏昏沉沉地 去小饭馆吃饭,那个平日里胡打混闹惯了的小服务生一脸邪笑地盯着他问,是不 是昨夜骑鬼或被鬼骑了脸色怎么变得这么惨不忍睹苏音有些心惊地摸摸脸,凑近 贴了报纸的玻璃窗想看看自己的脸色,没想到刚凑过去就被报纸上的一条寻人启 事吸引住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在五天前忽然失踪了,家人用重金悬赏的办法来寻 找线索。怔怔地盯着那张脸,苏音发现这人就是昨晚在夜巴士上遇到的殷勤男人。

他忽然想见到这个人,辛格肯借东西给他,跟他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爱使人产 生探索的欲望,苏音几乎确定自己爱上了辛格。于是他拿着报纸来到指定的派出 所内,一个年轻的警察接待了他。

“昨晚我在午夜行驶的巴士上见过他,他还跟我们打招呼来着。”苏音用十分确定的语气说。警察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前些天他的家属曾委托我 们在报上登过公告,凡提供对破案有效的线索可以领到酬金,所以一直有人来举 报,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苏音惊奇地问:“为什么” “三天前我们已经找到他了。”“那我可以跟他说句话吗”苏音一脸迫切 地问。警察先是一愣,继而别有深意地微笑。“可以吗我有件事情要问他。”“本 来是不能让你看的,不过既然你这么迫切,那我就破一次例吧。”说着他起身领 他来到地下室。推开一扇大铁门,里面寒气逼人。警察说,他在五号尸位,你自 己过去看吧。穿过阴冷的空气,苏音慢慢走过去,撩开白色的棉布,他看到了那 张灰黑色的脸。

辛格有好几天没来了。这天晚上,苏音把咖啡屋前的招牌摘了下来, 他想离开这儿,这儿总有东西让他感到恐惧,那些摸不着影子的记忆和那个神秘 的辛格。

今夜的月色出奇的好,不知为什么,苏音感到死亡如此之近地贴近了 自己,那个黑色的幽灵如影随形地跟着他,苏音终于克制不住心里的恐惧,拼命 奔跑起来。

“啊……啊……”一阵轻柔飘忽的歌声,幽怨中透出无限的神情。平静 的湖面,月色让它看上去诡异而温馨。“哗——”就像一条大鱼吐了几个水泡后徐 徐跃出水面,水中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水淋淋地冒出来,她目光哀怨地盯着吓傻 了的苏音问:“苏音,你真不记得辛格了吗” “辛格……不就是你吗”苏音一脸茫然。“我会让你记起来的……会的 ……”水中的辛格孤独地微笑着,头发在夜风中飞扬。她一步一步从水里走上岸 来,然后伸出湿漉漉的双手轻轻抱住苏音,在他耳边柔声说道:“苏音,我知道 你是爱我的,是你的怯懦毁了这份爱……也毁了我。我可以理解怯懦,不过这终 究是个错误,错了就要付出代价,你不能没有付出。”说话间她忽然把苏音往前 一推。

苏音感到身体在外力的作用下,钝重而飘忽地扑进了一片茫茫白色中, 就像跌落在厚厚的咖啡泡沫上。身体慢慢下沉,在恐惧和冰冷中,他混沌一片的 记忆“刷”一声撕开了一道口子,所有的一切都清晰起来。

三年前的情人节,出差晚归的苏音抱着一大束玫瑰兴奋地拨通了女朋友的电话,他约她在大柳树下见面。打过电话后,顽皮的苏音就抱着玫瑰爬上了 那棵大柳树。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在他引颈观望的时候,女朋友神情慌乱地大喊 着救命狂奔了过来。看着她身后那两个持刀的彪形大汉,胆小的苏音愣是躲在柳 树上没敢下来救她,甚至连报警电话也忘了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女朋友被两个 坏人强奸后杀死,最后将尸体挂上两块大石头扔进了河里。等两人逃窜后,吓破 了胆的苏音从柳树上滑下来,撒开脚丫子往回狂奔,由于慌不择路,撞上了迎面 飞驶的汽车,脑部因此受伤,从此失去记忆。

三天后,报纸上登出头条:咖啡馆小老板苏音月夜失足落水丧命,打 捞尸体时意外发现一女尸。据公安部门查证,此女是苏音三年前失踪的女友辛格。

午夜最恐怖的鬼故事篇二 回到家,将照片洗出来,张东明一直盯着女孩的脸。她的神色温柔,手里 似乎还拎着一个小礼包。不知怎么,张东明对她竟有一种格外亲切的感觉。

吃过晚饭,张东明酣然入睡。正睡得香甜,蓦然从梦中醒了过来。看看 表,十二点整。床下,再次传来列车的轰鸣声。张东明披衣起身,坐车来到地铁站。

一点整,张东明再次看到灯光一阵明灭,然后一辆绿皮电车进站。车门 打开,下来一个黑衣女孩。张东明的镜头对准了她,奇怪的是,还和那天一模一样的 装束,甚至手里的礼包也是同一款。

往前走十几步,又有几个小流氓围了过来。张东明诧异,怎么同样的事 再次发生了不同的是,这次是四个流氓,一个刀疤脸看上去异常凶恶。女孩被他们 推搡着,有人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就在这时,绿皮电车上又跳下三个人。三个人身 手了得,四个歹徒不堪一击,很快就被抓到了车上。

张东明看得目瞪口呆。绿皮车,每晚都藏着便衣 令张东明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从他半夜惊醒开始拍地铁站,一连十多 天,每晚都看到女孩在同一时间下车,然后遭遇不同的小流氓,然后是那些歹徒被 抓走。张东明知道,女孩是诱饵,也许是个胆大的女警官可为什么不把小流氓抓上 警车那样的绿皮车,分明像是过去淘汰的老电车。

好奇是人的天性。作为一个敏感的摄影师,张东明的好奇心更加强烈。

渐渐地,他把镜头对准了女孩。她从哪儿来家住在哪儿为什么每天都是同样的装束 这天晚上,张东明不再去理会那从绿皮车上下来的人,却一直都盯着女 孩。他看到女孩摆脱几个人的纠缠后,朝着远处走去。张东明悄然跟在她身后。

女孩走得很快,张东明几乎是一路小跑才跟得上。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女孩在地道里拐了个弯,钻进了一条深巷子。

张东明抬起头,有些诧异。这是哪儿他好像从没来过。女孩悄然推开一扇门,张东 明紧随其后,也推门进去。令张东明感到震惊的是,眼前一片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 指,他心头陡然有了几分恐惧。他举起相机,打开闪光灯,一路拍着朝前走。

走到楼梯口,张东明看到前面是一个大的房间,有点儿像大车店。房间 里有许多工人忙碌着,张东明悄悄探身,离得近些看。只见几个工人打开刚刚运来 的箱子,箱子里,竟然是几个冰冻的尸体!张东明惊得几乎叫出声来,其中一具,白色 的冰霜下,分明看得到额角的伤疤。只见其中一个工人将尸体摆到台子上,片刻之 后,一具水泥雕塑做了出来。

张东明的心剧烈地跳着,几乎跳出了喉咙口。他不敢再看,拍了一张照 片转身就逃。不小心碰倒了什么,“咚”地一声响。张东明吓得毛骨悚然,头都不敢 回,急急地逃出了大车店。

礼物 第二天清早,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张东明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那么漂亮柔弱的女人,怎么可能干这么血腥残忍的事 吃过早饭,张东明来到了大街上。他想寻找昨晚的大车店。可是,拼命 回想,张东明的记忆却只是在地铁通道里。开始沿地铁一直走了很远,然后又在地 铁里拐了个弯儿。他感到奇怪的是,自己是怎么回到地面的 在街上兜来绕去转了很久,张东明一无所获。索性,他回家静等夜晚的 来临。今天晚上,他要再去跟踪那个女孩。

进了暗房,张东明将昨晚的图片都洗了出来。那被横到台上的冰冻人, 开始被带上了绿皮车,被人杀死后又运到了这儿不过几天的功夫,不可能走过了司 法程序,这么看来,那绿皮车上下来的,可能不是便衣。张东明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 也许他该报警可转念一想,那些人带走的都是歹徒,流氓。他每晚都出现在地铁站,也有普通工人上下地铁,却没有一个人被带走。这么一想,张东明又犹豫了。

天渐渐黑下来,张东明想着心事,有些忐忑。他早早上床休息,却一直都 睡不着。好不容易打了个盹儿,又在睡梦中被轰隆声惊醒。看看表,12点。

起身下床,张东明匆匆来到地铁站。像这些日子每天都发生的一样,女 孩又引来两个目光淫邪的歹人。那两人,自然又被带上绿皮车。张东明正要跟踪 女孩前行,女孩突然回过头,对张东明说:“不要再跟着我。我已经送了你礼物。” 张东明看着女孩温和的目光,目瞪口呆。女孩匆匆朝前走去,而张东明 立在原地,如泥塑木雕。她送给自己礼物礼物在哪儿 就在这一晚之后,令张东明感到离奇的是,他的睡眠又回到了从前。一 觉睡到大天亮,看看表,通常已经七点钟。

连续许多天,张东明再没有听到地铁的轰隆声,再没有在凌晨惊醒。他 掐指算过,去地铁站拍照,历时21天。

将所有的照片全都洗出来,张东明思忖再三,还是去了公安局。他想弄 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看到那个女孩的照片,一个老警察大声叫过队长。老队长戴上花镜,仔 细看过照片,疑惑地对张东明说:“这女孩子我认识,叫叶文露,二十多年前就死了。

我亲手办的案子。那时地铁刚通行,还是老旧的绿皮车。你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张东明惊讶地睁大眼睛,二十多年前就死了这怎么可能老队长叹了口 气,接着说:“她死得很惨,先是被七个流氓糟蹋,后被刺破了喉咙。这件案子当年很 轰动,当时因为牵涉黑社会,有三名警官牺牲了。” 张东明的心沉了下去。犹豫一下,他又把几十个歹徒的图片拿出来。

老队长眯起眼,渐渐皱紧了眉:“这都是些地痞、流氓,有的是黑社会,有的是毒贩马 仔,不知被抓过几次判过几次的恶棍。不过,最近一阵子,好像没看到他们再惹是生 非” “这些人渣好像都从良了,的确没再被抓到。”有警察过来,看看照片说。

“还有这几张,是绿皮车。”张东明将下面的照片翻出来,指给老队长看。老警察的眉头皱成了疙瘩,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吃惊:“这怎么可能他们 是二十年前牺牲的三个警察!这绿皮车,分明就是二十年前的电车,早被淘汰了!”说 罢,他死死地盯住张东明:“这些图片,你从哪儿拍到的” 张东明不说话,再拿出一张大车店的雕塑照。众多警察都惊呆了。

尾声 市里开通地铁新线路,施工中发现一批怪异的地下雕塑。听到消息,张 东明第一个去拍照。那些雕塑栩栩如生,他一眼认出来,都是他曾在地铁站碰到的 试图侵犯女孩的歹徒。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咙口。不巧的是,雕塑在发掘过程 中突然被风化成尘,全部悄无声息地消失。

这个城市的夜晚,太平了许多。城市垃圾被悄悄扫了去,没有人知道他 们去了哪儿。

张东明如愿以偿,开了自己的摄影展。画展获得轰动。人们对他拍出 的“夜晚、暴力与怀旧”主题格外感兴趣,一时间张东明成为摄影界先锋人物。静 下心来,张东明忍不住想,也许这就是女孩送他的礼物可是,她为什么要送他这样 的礼物张东明一时半刻恐怕无法得到答案。因为没有人告诉他,他其实是被收养 的孩子,他的单身母亲于凌晨时分在地铁站被残杀。那天,正好是他一周岁生日。